目光往下挪动,只见保险箱里的除了这个小小的金饰盒,其他便是很高的一沓纸。
他顺势翻身压上,将她扣在身下,不给她抵挡的机遇就狠狠吻上她的唇……
好吧,的确舍不得,女儿是她的心肝宝贝,可谓是从小宠到大的,她还从未对女儿真的动过气。
高兴?
看着小兔子一本端庄的模样,松散尧俄然笑了。
欧晴默了。
想起她当时的狠绝他就恨不得把她狠狠揍一顿。
“下楼睡觉!”她没好气地喝道。
拉开门正要出去,俄然身后传来男人的轻唤——
欧晴想,大丈夫都能屈能伸,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呢对吧!
如果有……
欧晴脑补了一下把这些素描挂在展厅里的画面……
就如同在一段豪情里,不能只是双方面的支出一个意义。
“太晚了,不想费事人。”松散尧笑笑,一副勉强责备的模样。
嗯,狠狠吻她!
“你舍得?”松散尧轻挑眉尾,眼底眉梢饱含戏谑。
她猝不及防,被拽得趴在他的怀里,微仰着头看他。
加起来都已超越一百岁的两人,还像两个负气的孩子,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肯让步。
“没甚么!”她反射性地点头。
“爱爱爱!”松散尧没辙,拗不过她,只能点头承认。
松散尧将金饰盒拿出来,再顺手抽了几张纸出来。
她微微一愣,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蹙眉不解,“你笑甚么?”
“我敢不吃么?”松散尧唇角出现一抹苦笑。
蓦地从他怀里退出来,昂首挺胸怒瞪他,“不爱你干吗娶我?”
那闷闷的声音听起来透着一股不幸兮兮的味道。
“你快睡吧,睡着了就不痒了。”她推他,让他躺下,柔声哄道。
“啊?”她微愕。
“啊?”她更不明白了。
“说!我帅不帅?”他天然是不肯等闲放过她的,声声逼问。
欧晴脸颊微烫,如他所愿地小声说道:“我爱你。”
但假装活力问清楚启事还是能够有的。
他也太自恋了吧!
她说,你天下第一帅……
见小兔子对峙要走,松散尧没辙,充满幽怨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他歪头,把脸颊对着她,“那你亲我一下。”
她指着高高一沓纸,“我起码另有这些素描证明我这些年里是真的想过你,可你用甚么来证明你也想过我?”
见她红了眼,像是有点被吓到了,他赶紧投降,伸手去搂她,“好好好,不胡说不胡说,乖,不怕了。”
执起她的手,他低头在她腕上有疤痕的位置悄悄一吻,然后用嘴努了努高高的一沓素描,很天然地转开了话题,“如何画着么多?”
还记得前次在她的房间里,看到这个保险柜虚掩着,本想瞅瞅内里放着甚么东西,哪知却被她及时发明,然后慌镇静张地把保险柜给关了,乃至他没能看到内里所藏之物。
“……”欧晴哭笑不得。
“你再胡说我撕你嘴信不信!”欧小晴很活力,横眉怒眼像是怒斥小孩子普通怒喝道。
“高兴甚么?”她猜疑地瞅着笑得高深莫测的男人。
“嗯?是不是?”他紧紧逼问,被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惹得心痒难耐。
“啧,眼睛都哭肿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我死了——嗯……”
她哪有说她每天都想他了?
被他悄悄推到保险箱的面前,她红着脸颊,半推半当场拨动暗码转盘,翻开了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