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的声音更加不幸。
“干甚么?”陶陶满腔的愤怒顿时消逝无踪,看着他模糊泛白的脸,吓得急问。
燕灵均求之不得。
“嗤……”他俄然抱住头,龇牙裂齿地抽气。
一分钟不到,陶陶就拎着医药箱健步如飞地回到了寝室里。
不是用心的?
他没说话,不动了。
当他的脸触上她的腿时,陶陶一僵。
情急之下,她甚么也顾不上了,冲上前就把他的脑袋从水里捧出来……
陶陶真是分不清面前的男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了。
陶陶,“头低下去一点。”
当药水涂抹在伤口上时,的确是挺疼的……
他抓住她伸向本身的手,紧紧的。
说他装傻吧,可疼了干吗不说?
他深深看着她,悄悄咽了口唾沫,眼神变得炽热非常……
恐怕他的伤口沾了水会传染恶化甚么的。
翻开吹风,她悄悄拨着他湿漉漉的发丝,可他时不时就把脑袋方向一边……
“燕灵均你找死啊!”她气得破口痛骂,狠狠瞪着他的后脑勺,好想揍死他。
毕竟他伤的是头,如果其他处所,她都不会这么严峻。
她并非真的对他铁石心肠……真好!
固然他没有很用力,可腿上的肉……
“对……对不起……”他似是很焦急,惊骇她活力,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我、我不是用心的……”
话音落下,他脱鞋上(床),然后往她腿上一趴……
都说风俗整天然,都怪她平时女儿出错就爱打女儿的P股,以是刚才一不留意就……
陶陶气得咬牙切齿,可看着他不幸兮兮的模样,又不忍叱骂。
那感受真是太酸爽了好么!
“趴好!”陶陶喝道,一边冷静安抚本身,一边持续帮他上药。
满心欢乐。
她死也想不到本身竟会对他做出如此轻浮的行动……
两人双双坐在牀边,陶陶拿着药棉给燕灵均洗濯伤口……
接着她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回到他身边,指着牀沿号令他,“坐下,我给你把头发吹一吹。”
“没衣服……”他小声咕哝。
下完号令就忙不迭地跑去了楼下。
“你——”陶陶面红耳赤羞怒交集。
几近反射性的,她双手撑住他的脸就将他狠狠一推。
听她催得急,他只套上了棉质睡裤,打着赤膊就出来了。
氛围立马就变了。
“头疼……”他紧紧拧着眉头,咬着牙根几次吸气,一脸痛苦的模样。
头发还在滴水。
温度直线飙升,两人都有种浑身滚烫的感受……
她的这个行动,太具有挑(逗)意味了好么……
不晓得是不是相互的坐姿不对,给他洗濯变得很吃力儿。
你疼就咬我啊?那我疼咬谁去啊?
脸埋在她的腿里,后脑勺的伤口在她眼皮子底下。
他偏头看她,反倒还一脸委曲,“陶陶你轻点,好疼啊……”
陶陶囧得恨不能挖个洞把本身活埋了。
“叫你别动来动去——”她恼火。
“啊……”他惨叫着噗通一声又往水里跌去。
而燕灵均还在浴室里穿裤子。
陶陶突觉腿上又是一疼。
并且还是咬在她的大(腿)上!
“疼……”他立马不幸兮兮地悄悄叫喊。
陶陶吓着了,忙不迭地对他喊,“还不快出来换药!”边喊边往外奔去,筹办去拿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