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内心晓得,展初煌内心也没有她,纳她为妾也只是为了皋牢她爹,可她不在乎,只要能待在他身边,他偶尔能来看看她,她就感觉很幸运了。
巧荷一惊,忙轻声安抚道,“主子息怒,听凤郦宫的宫女说,因为皇后不慎扭伤了脚,皇上才抱她回宫的,这代表不了甚么的!”
心中妒火中烧,柳月琴气的扬手一挥,啪的一声,摆置在茶几上的青釉花尊摔得粉碎,碎片溅了一地。
“会嘛?”柳月琴失魂的望着远处,眸底充满着深深的妒忌和痛恨,“传闻今天下午皇上亲身抱着她回的凤郦宫,皇上从不喜人靠近的,我跟了他三年,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阿谁女人才进宫两天呐!”
这一言,巧荷本是劝她的,不想却勾起了柳月琴的悲伤事,美眸里染上了一层氤氲水汽,“只是扭伤了脚吗?那我呢,当年我刚进王府,凭着红袖善舞,专宠于房,没多久我就有身了,可……可孩子才三个月,就小产了,小产后,我在房里躺了一个月,皇上却连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他一次都没来过……”
以是,为了不让展初煌健忘本身,她用尽了心机,他喜好看她跳舞,她就没日没夜的苦练跳舞,只为他能对她暴露一抹含笑……
巧荷吃痛,却不敢哼出声,咬着下唇,惶恐的说道,“徐公公说,皇上今晚在凤郦宫用得膳,还传了令说要过夜在凤郦宫,徐公公让奴婢劝主子放宽了心,还是早些安息吧,皇上有空了天然会来看主子您的。”
一起小跑着返来的巧荷低着头,不敢看向主子殷切的目光,声如蚊呐的吱唔,“徐公公说,他说,他说……”
想到这,柳月琴心恨难平的握紧了粉拳,眼中散出森冷的杀气,美眸淡扫向巧荷,阴冷道,“巧荷,皇上过夜凤郦宫的这个动静,俪坤宫和流云斋都晓得了吗?”
本来,她觉得能永久如此,他不会专宠于任何一小我,就算贰内心没有她,起码也会偶尔来看看她,但是――
余光一瞥间,她的亲信丫环巧荷走了出去,顺手将只剩下枝茎的芍药花丢开,孔殷问道,“巧荷,你如何才返来?如何样?见到徐公公了吗?皇上今晚会来看我新练的跳舞吗?”
皇城西苑,栖月宫。
只因一眼之缘,柳月琴便对还是七王爷的展初煌芳心暗许,本来凭着她的家世,倒也能婚配个王爷做正妃,却因为展初煌的一句“还不想娶妻”,她甘心委身为妾,只为能留在他身边。
半天等不来一句完整的回应,柳月琴细眉不悦的蹙起,伸手就在巧荷的臂上拧了一把,尖细的嗓音低吼道,“到底徐公公如何说的,你倒是快说啊,死丫头!”
闻言,柳月琴眸中一下子落空了光彩,身子怔然的晃了晃,巧荷吓了一大跳,忙伸手扶住她,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语带体贴的劝道,“主子,您不必太在乎,皇上不过是一时新奇,明日,明日巧荷再去求徐公公,皇上必然会来看主子您的,皇上最喜好看主子跳舞了不是吗?!”
柳月琴一身桃色云烟衫,领口颠末经心设想,决计开得很低,暴露一道深深的沟壑,明丽媚色令人不敢直视,现在,她紧蹙着眉头,焦心的在殿中盘桓,狭长的美眸时而向门外张望,手中一朵芍药花被她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