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
一口气说完,莫夏染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却见他剑眉紧蹙,眸色暗淡不明,让人猜不透他现在的设法。
门外的徐海英,不断擦着盗汗,一听主子的声音就是欲求未满,吞了吞口水,他谨慎翼翼的低语道,“皇上,满园出了事!”
很久,展初煌仍然如有所思的凝着她入迷,久久未曾眨动一下,寡薄的唇瓣紧抿着,一言不发。
展初煌越吻越深切,在她背后游移的大手也开端不循分起来,孔殷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探进了衣内,长着厚茧的手掌轻揉她细嫩的玉背,所到之处,皆变得滚烫,令莫夏染连连倒吸着寒气,浑身更加虚软有力。
“你……你……你想干甚么……”
愤怒的低咒一声,展初煌烦躁的撩开帘帐,粗哑着嗓音低吼道,“何事?”
就在展初煌忍耐到了极致,迫不及待的想要攻城略地之时,门外,俄然想起两声不恰时宜的拍门声――
莫夏染一滞,呆愕的眨眨眼,影象中,他的确从未曾说过不勉强她!
莫夏染怔然的听着门翻开又关上的声音,满园?!这是甚么处所?为何会让他反应如此之大,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是……哪个嫔妃住的处所吗?
语毕,展初煌头一低,奖惩似的咬住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用力的啃咬,直到她吃痛张口,他的舌趁机窜进她檀口内,胶葛着她的丁香小舌,狂野而霸道的肆掠……
“朕说过吗?”展初煌淡淡一笑,看着莫夏染的眸中闪过一抹奸刁。
展初煌回过神,沉磁的嗓音轻溢出一个音,“嗯?”
走了两步,又俄然停顿,蹙眉想了一下,折返返来,俯下身,在莫夏染额前和唇上各印下一吻,勾唇浅浅一笑,“夏儿,朕有要事要措置,今晚你好好歇息一晚,明晚朕要好好的跟你讨回你欠朕的!”
一听“满园”两个字,展初煌满眼的炽热刹时燃烧,眸色变的森冷,行动敏捷的站起家开端穿衣服,穿戴整齐后,便吃紧的抬脚向外走去。
这一吻绵长而深沉,结束时,两人的气味都有些乱了,神采绯红的微微喘气着,展初煌看着她的眸光,也越来越幽深,好似一滩墨湖,让人看一眼,就沉湎此中。
音落,展初煌神采一阵乌青,瞪着身下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凛然模样,气得恨不得一掌掐死她!
闻言,展初煌蹙起的眉又紧了一分,轻抿薄唇,没有回声,等着她的后语。
深眸紧了紧,展初煌咬着牙,一字一字清楚的说道,“你休想,朕不但本日要宠你,今后也要宠你,你越是顺从,朕就越是要宠你,朕就是要宠得你不得不爱上朕,心欢情悦的接管朕的宠嬖!”
莫夏染气喘吁吁的躺在他身下,眸色清冷的向上看着他,俄然发笑的摇点头,笑声中较着透暴露深深的无法。
莫夏染巧笑嫣然,毫有害怕的看进他瞳眸,出口的嗓音里有着一丝自嘲,“皇上,您真的感觉您对夏儿所作的统统,是恩宠吗?”
展初煌挑挑眉,险恶的掀起嘴角,眸中闪动着含混的炽热,“朕的皇后,你还欠朕一个洞房花烛夜,你说朕想干甚么?!”
胡猜乱想间,黛眉深深蹙起,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而后两滴三滴,似断了线的不断掉落,莫夏染紧咬着下唇,胡乱的抹着眼泪,可奇特的是,她越是想擦掉,泪水掉落的越多,垂垂的,恍惚了视野,也恍惚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