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三蜜斯相门以后,才调出众,一篇三生赋观点独到,你就随便的说说,朕恕你无罪。”

郁寒烟玄色的身影一闪而逝,隐没在暗夜里,跟着风吹落叶的沙沙声,轻移莲步,在宫中穿越自如,避开了巡查的禁军,翻越朱红色的宫墙,直奔北定王府。

她看凤漠郕就是成心偏袒,本身的儿子,难以下旨降罪罢了。

凤漠郕的问话,让世人噤若寒蝉,眼神齐刷刷的全数集合在郁寒烟身上,有几位大臣恨不得将郁寒烟给生吞活剥了。

郁寒烟此时倒兴趣满满,饶有兴味的看着皇上,像是等着皇上会有何种措置。

郁凤鸣见郁寒烟一副耷拉着脑袋,不情不肯的模样,心中连连感喟,看着四周几位臣看望的目光,老脸一红,难堪不已,这个烟儿,凌霄殿内,圣上面前如何能如此不知礼数,真是太给相府丢脸了。

“另有凤世子这个至幽宫宫主,连小女子这类长年呆在深闺的人,都闻风丧胆,雪域洞窟和至幽宫在江湖中作歹多端,杀人无数,此等罪孽深重之人,死不足辜,唯有一死才对得起那些惨死在他们刀下的亡魂。”

“皇上言重了,老臣愧不敢当。”

郁寒烟也没想到凤漠郕竟然带着她上早朝来了,她觉得昨日在永延殿内对他如此冲撞,他应当是不肯再看到本身,最好是能早日贬她出宫才好。

“哼!”

面对跪在殿下的苏老将军,凤漠郕亲身走下龙椅将他扶起,心有惭愧的。

“是!三蜜斯谨慎。”

苏晋的话刚落,还未等凤漠郕开口,一旁的楚国公就开口了。

凤漠郕掩嘴轻咳,欲唤起郁寒烟的重视,可回应他的是郁寒烟揉着眼睛,连连的哈欠。

雪域洞窟之名,如雷贯耳,江湖上那个不知,他的儿子竟然是雪域之主,这怎能不令他欣喜,他一向觉得的浪荡子,一事无成,谁知在不为人知的背后有着如此成绩。

苏晋弯着身子,连连推迟,他何德何能让皇上给他认错,不过也不忘为苏秦讨情,“冲弱恶劣,不知天高地厚,乃至于闯下如此大祸,还请皇上开恩。”

世人都为郁寒烟捏了一把汗,敢这么跟皇上说话的,她还是第一人。

郁凤鸣刚想辩驳,可却看到郁寒烟朝他摇了点头,摆了摆手,嘴边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皱着眉头,在一旁看着。

凤漠郕让人给苏晋赐座,再次回到龙椅之上,看到底下一片欲将苏秦科罪的呼声有些头疼,又看看一边低着头数动手指的郁寒烟,内心拿不定主张。

入夜,瑾晖宫

凤漠郕愤恚难当,这个女人就这么藐视了他,他是那种是非不分,吵嘴不辩的昏君吗?

凌霄殿内的愤恚非常诡异,在皇高低手边的位置上,一个紫衣少女飘但是立,恍若神妃仙子,出尘绝艳。

申明此中启事,将军府和邯王府暗害造反一事,子虚乌有,纯属别人诬告,并将将军府和邯王府一干人等全数开释,天然苏秦除外。

“正所谓杀人偿命,苏二公子身上可有五条性命,岂是老将军一句恶劣就能算了的,您让皇上如何服众,又何故堵天下幽幽众口。”

翌日

“三蜜斯找部属前来有何要事?”

凤漠郕嘴角微微一抽,难堪不已,他是完整被疏忽了。

看着郁寒烟伶牙俐齿,漫不经心的模样,冷睨了一眼便甩袖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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