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来了?”
郁寒烟看着一脸茫然的凤瑾熠,开口解释道:“雁落无瑕就是我在颐安宫摔碎的那柄玉快意,我瑕玉阁的东西才不想让惠贵妃介入了。”
“我接到飞鸽传书,我年老将在两天后到达都城。”
几人纷繁施礼。
“苏岩将老将军藏身那边?可有找到?”
郁寒烟在凤瑾熠放下暮云鸾佩的时候,脑海中扑捉到一丝讯息,又从速将暮云鸾佩拿在手中,又是点头,又是点头,还喃喃自语。
微凉的风透着窗子轻拂烛台,烛光随风摇摆,些许凉意囊括而来偿。
日暮西沉,月上柳梢。
凤瑾熠无法的放纵着,“说说看,思疑谁了?”
“加上苏岩从老将军手中篡夺的兵权,四路平城军,我们的胜算并不大。”
“谁说的?”
“本王晓得。”
凤瑾熠伸手抚平了郁寒烟微微隆起的眉宇,内心有些自责,若不是他,无瑕何必为了这些事情烦忧。
凤瑾熠不明以是的看着她,有甚么事值得无瑕如此欢畅,看着她笑魇如花的娇媚,他也不由传染了几分。
只要那粗喘沉重的呼吸,让人晓得他还活着。
皇位都换人做了,这丞相岂有不换之理。
封四扬失职尽责的向皇上禀报了颐安宫各处的状况,王妃顾虑全面,蝉联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颐安宫除了侍卫,连宫女都身怀武功,行动举止内敛。
这个将军府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看来还得把苏秦找来,只是他仿佛有一段时候没看到苏秦了。
“等着,方嬷嬷去热了。”
“小伤,无碍。”
“有你在,贵妃算甚么。”
“王爷,我大哥掌控了全部将军府,与云王合作,诡计逼宫夺位,他拿走了我的雪隐令,想要动用雪域洞窟之力……”
凤瑾熠对将军府的地形熟谙的很,苏秦的住处空无一人,倒是在将军府的暗牢门口发明了苏岩仓促来去的身影,眼神一暗,身影一闪。
在暗牢的深处发明了苏秦浑身浴血的身影,气味微小,遍体鳞伤。
凤瑾熠如鬼怪的身影穿越在平成将军府,苏秦这么多天都没有动静,加上无瑕从惠贵妃处探知的成果,实在过分出人料想。
“想到甚么了?”
“三天后,就是璃月的婚礼,云王会在这时候脱手,城外的凤銮军已经就位,宫中禁卫军有封四扬和宫九歌,皇上的千甲金骑也已待命。”
直到苏岩分开,才悄悄靠近暗牢,衣袖间无色有趣的药粉挥洒而出,几名看管的下人便神采板滞的看着火线,凤瑾熠如入无人之境。
凤瑾熠紧紧的抱着郁寒烟,从她的话中他便能猜出大抵了,看来云王逼宫的背后,支撑的不但仅是一个楚国公那么简朴。
“苏秦。”
凤瑾熠拿起她的柔荑,指尖婆娑着她手指上藐小的伤口,一个小小的惠贵妃那里值得无瑕流血自伤了。
方嬷嬷送来的晚膳原封不动的放着,郁寒烟坐在书案前,盯动手上的蓝海明月镯,拿动手中的暮云鸾佩,她到底忽视了甚么?
乃至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些死物再贵重都比不上无瑕的一根头发丝。
凤瑾熠将苏秦带离了暗牢,身上的伤也让王府的大夫做了措置,干脆就只是受了皮肉之苦,并无内伤,就是这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墨兮,明天费事你帮我跑一趟瑕玉阁,找潘掌柜翻阅一下记录,雁落无瑕是何人买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