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如何说话的,不是我,你还盼谁?”凤瑾熠将郁寒烟一把捞进怀里,这个女人平时看着挺夺目的,如何在这事就犯傻了,冷靖丞将太后和三皇子囚禁在太子府,如何会没有重兵把手,让冷心去,不是去送命么。
“如何是你?”郁寒烟拉着他的衣衿摆布张望着,如何不是冷心,按理说探个太子府罢了,以冷心的武功早该返来了。
不过这会儿,除了冷心,也没人能去了。他将冷心救了返来,冷心就跟他交代了统统的事情,他的无瑕这么绝顶聪明,他以她为傲。
冷靖丞不晓得现在该以甚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郁寒烟,他晓得那毫不会是驯良的一面,他一把甩开郁寒烟的手,带着一身戾气分开了御花圃。
郁寒烟才说了两个字就被凤瑾熠把话都堵没了,凤瑾熠以吻封缄,堵住了郁寒烟将要说出口的话,密意而热烈的吻着,汲取的她口中的每一寸芳香之地,人又那淡淡的寒兰香迷醉他统统的明智。
等郁寒烟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榻之上,衣衫半褪,迷离的眼神痴痴的定格在凤瑾熠的俊颜上,这张崇高矜持的脸,看了无数遍还是忍不住为之倾倒。
凤瑾熠孔殷的褪着她的衣衫,一丝微凉的寒意袭上了郁寒烟倮露在外的冰肌玉骨,让她眼中的情动有半晌的腐败。
郁寒烟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凤瑾熠,冷心还没从太子府返来复命,她真的担忧。
“冷心......”
直到酉时将过,那轻巧的脚步声飘落在殿内,郁寒烟吃紧的从屏风前面走出来,可她等来的确是凤瑾熠。
冷靖丞越是耐不住,越是暴怒,她就越是欢畅,就像墨兮所说的,这邺北国的江山,冷靖丞要送,她岂有不收之理。
郁寒烟不晓得她现在这副懵懂的模样在凤瑾熠的眼中有多么撩人,让他一刻都把持不住,只想与她深深的相拥,想要打劫她全数的夸姣。
郁寒烟冷眼一瞪,春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连皇上都跑了,她可惹不起这个小祖宗。
春暖在一旁看着心惊不已,她向来没见到过皇上如此对待皇后娘娘,那眼神恨不得把娘娘给生吞活剥了,可终究还是甩袖而去了,大抵是舍不得对娘娘活力吧。
凤瑾熠皱眉,对着郁寒烟的态度非常不悦,这女人是甚么意义,明天他把她服侍舒畅了,明天就这么不待见他了,亏他还帮她把小丫头给救返来了,要不是他一向跟在冷心前面,这回儿她们两个都得遭殃了。
郁寒烟到现在都感觉心尖颤抖,她和墨兮明天的行动有多么伤害,冷靖丞竟然一向都在来仪宫,是她过分忽视了。
郁寒烟被冷靖丞的力道,甩得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看着冷靖丞落荒而逃的分开,眼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敢惹她,她会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经验。
郁寒烟清算了表情,返来仪宫等着冷心的动静,郁寒烟按例用过晚膳,挥退了一众主子,可不知为何总感觉心境不宁偿。
只见凤瑾熠负手而立,看着朝他跑来的人儿,心中一片柔嫩,无瑕是特地在等他,矜贵的脸上痴痴的笑着,连眉宇间都藏不住的愉悦。
“别,冷心......”
凤瑾熠不依不饶的允吻着郁寒烟的如凝脂般的肌肤,像是奖惩郁寒烟的不用心,让她有些吃痛的捶打着他,娇嗔道:“墨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