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烟衰弱的靠在凤瑾熠的怀中,看着房内的一幕,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冷心跟着她这么久,她却向来都不晓得她这些心机,她这个主子真是太不称职了。
“是,王爷。”
郁寒烟一醒来就问冷心,揪着凤瑾熠的衣袖不断的诘问。
“无瑕,我带你去。”
墨水斓立足在寒瑾苑的前面,看着苑中燃烧的烛火,心中一片苦楚,此情此景与屋内的一室情暖构成了光鲜对比。
“娘亲不要走,允儿今后会很乖的。”宁承诺放声大哭。
凤瑾熠话落便将一群人挡在门外,利落的关上了门。
墨水斓眼中难掩的落寞之情,他老是该分开了,他该罢休了。他最爱的师妹已经找到了她的独一,他不该给她徒增烦恼,只要师妹幸运,只要还能如许远远的看着她,他就已经满足了。
凤瑾熠悄悄的说道,矜贵的脸上眉宇深锁,通俗的眼眸中尽是担忧和心疼。
两人呼喊着相互,不知如何才气表达现在内心的豪情彭湃,凤瑾熠拖着郁寒烟的腮帮子,以吻封缄,温热的唇舌碾压这郁寒烟晶莹的唇畔,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芳香,凤瑾熠吻得密意,吻得纯粹。不知过了多久,凤瑾熠才稍稍的松开郁寒烟,两人都因这一吻而气喘吁吁。
“不言哥哥,不要痛恨王妃和王爷,好吗?如果不是王妃用她的血为我解毒续命,我恐怕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承诺我,你会一向保护王爷和王妃,另有小王爷,我没有完成的事情,你要帮我去完成。”
冷心抬手擦着允儿脸上的眼泪,悄悄的摸着她的脑袋,脸上展露着淡淡的笑容,柔声的说道:“娘亲累了,今后娘亲不在,允儿要乖,不要惹爹爹活力。”
“墨兮......夫君......”
“冷心,我不值得被谅解,我......”
郁寒烟胡乱的拉扯着凤瑾熠的衣衫,到最后郁寒烟早已泣不成声,手上一用力,内力凝集在掌心,就如许将凤瑾熠身上的锦袍撕得粉碎。
宁不言见到冷心的时候,冷心躺在床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外套上一袭可见鲜红的血迹,她就那样毫无活力的躺在那边,微小的气味几不成闻,唯有那如有似无的起伏能够证明她还活着。
宁不言慎重的点点头,说没有抱怨是假的,但如果这是冷心的要求,他必然会尽力的做到,本日如果换成王爷有难,他也会奋不顾身吧。
“冷心女人,你我之间的婚约你底子不必在乎,若不是宁公子相告,花某早觉得江妙若已不再人间,花某心有所属,也从未筹算实施婚约,只是没想到老一辈的一句戏言让冷心女人如此在乎,花某深感抱愧。”
“王妃......”
等郁寒烟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置身于北定王府了。
世人看到郁寒烟不平常的目光,再看看进门的凤瑾熠,一下子便没了声音,郁雪颜倒是反应挺快的,随即便说道:“皇叔祖和三妹定是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搅人家伉俪了,我们都出去吧。”
而现在在冷心的房中除了宁不言和宁承诺另有一小我,那就是和冷心有着婚约的花祭夜。
日暮西沉,月上柳梢,轻巧的风吹落枝头的枯叶,片片落叶化作纷飞的胡蝶,在夜风中飞舞,停落在窗台之上。
墨水斓说道,自从花祭夜跟着郁寒烟分开至幽宫,在陌北宫中当值,墨水斓就没再见过花祭夜了,粗粗一算都有五六年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