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潇然一记响指扣上了凤漠御的小脑袋瓜。
梦七有些好笑的看着凤漠御,为凤漠御清算着衣衫,拍着他身上的灰尘,小王爷这奸刁拆台的模样也不晓得像谁。
但是凤漠御就不一样了,有北定王如许的父王,又有郁三如许的母妃,连叶澜忧和许云舟都混在北定王府,另有当今郁相这个娘舅,另有人比他更合适这个皇位吗。
“苏秦乃我将军府嫡子,岂是红梦七如许的风尘女子能够攀附的。”苏晋说到底就是嫌弃红梦七的出身,顾及将军府的颜面。
他常日里就只看到了母妃老是赖在父王的身上,就连走一步路都懒,不管去那里都要父王抱着去,但是谁能奉告他,这么慵懒成性的母妃,如何会有如此技艺。
苏秦感觉他是自作孽,之前嚷嚷着要娶揽月楼的花魁进门,用心气着苏晋,谁晓得现在却成真了。
郁寒烟头皮发麻的回到了凤瑾熠的身边,有些奉迎的看着凤瑾熠,眼中殷勤的目光揪着凤瑾熠,像是在诉说着,夫君,求放过。
“你个混小子!”
苏晋让一旁的小丫环去厨房再找一些来,对着凤漠御一脸天真的模样也有几分开怀。
凤漠御本来筹算回王府的打算也因苏秦和红梦七而被打乱了,他在回府的途中越想越不对,这都多少年了,他始终就是最小的,他们不尽力,他就替他们尽力一把。
就在这时,接到动静的凤瑾熠和郁寒烟仓促赶到,就连苏秦和梦七都赶了返来。
“......”
凤潇然内心深处始终感觉,当年是他的父皇谋夺了属于凤瑾熠的皇位,而他应当物归原主,但是他的皇叔祖大仁大义,并不奇怪这个至高无上的位子,更加他将天下尽收,为他肃除朝中余孽,六年来虽未涉足朝堂,却经心极力,他感念在心。
“红梦七当真是王府影卫统领?”
不过这些话对苏晋而言还是很受用的,当年他并不晓得苏秦为北定王府影卫之事,只当苏秦这个浪荡子整天游手好闲,流连烟花之地,与揽月楼花魁梦七女人之事也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成了大师茶余饭后的笑柄,因此对于梦七也非常的架空。
凤漠御坐在主位上,叶澜忧在一旁候着,邻近晌午,凤漠御在校场与几位副将参议以后到现在还没用过午膳,这会儿已经饥肠辘辘,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猛塞糕点,吃得嘴巴上都是碎屑,叶澜忧在一旁心疼不已。
“你父王下了令,没倒下不准停,母妃也救不了你。”郁寒烟完整疏忽自家儿子的告饶,她不敢想,如果她停手了,早晨可如何过,两相衡量之下就把凤漠御给丢弃了。
“小皇叔,这如何能怪我们。”不等梦七开口,凤临正就出言辩驳了。
凤潇然竟无言以对,对上凤漠御稚嫩的小脸哭笑不得,苏秦,凤潇璃,凤临正等人在前面掩嘴偷笑,皇上每次都被小王爷说的哑口无言,这小子就是小我精。明显就是一个小屁孩,却要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也不知那里学来的。
“皇侄休要胡言,母妃最疼我了。”凤漠御抹了抹脸上的灰尘,明天跟着父王来校场就已经做好了被虐的筹算,可父王也做得太绝了。还好母妃部下包涵了。
早在凤瑾熠想把御龙令交给他时他就有此筹算了,雪颜说得对,他们的祁玄天真天真,没有魄力坐稳这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