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一把推开了挟持着她的两名侍卫,凝香的武功不弱,哪是这些宫中侍卫能反对的,加上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暴光了,她便不再是相府的婢女,而是一国公主,要做甚么更加肆无顾忌。
凤潇柔进入大牢很快便找到了郁寒烟关押的牢房,看到郁寒烟一身囚服,身形纤细娇柔,很有几分清雅绝世,一身素衫也难掩倾城之貌,心下妒忌之情更甚。
“两位爱卿以为四位皇子中,何人能堪当大任?撄”
凤潇柔对着郁寒烟的逼近,不断的后退,瑟瑟缩缩的样完整没有方才的盛气凌人。
许云舟和宫九歌双双辞职,御书房外跪着满地替郁相讨情的大人,皇上奥妙传召之事也不宜别传,两人在怀安的引领下,从偏门分开。
“停止!”
“啊!”
凝香一脱手便将那几名侍卫打得七零八落,惨叫连连:“哎呦!”“啊!”
但一想到当日被郁寒烟当众甩巴掌的热诚,心中的仇恨遣散了仅剩的一点点明智,眼中肝火中烧,只想将满腔肝火宣泄在郁寒烟身上。
许云舟和宫九歌一听齐齐跪地,他们觉得皇上宣召他们前来,是商讨有关郁相的事,如何皇上的题目一出口便是关乎这皇位之事。
凤漠郕甩了甩袖表示他们退下,心中不甚烦忧,只想一小我清净清净,这满朝文武没一个费心的偿。
刑部的衙役都急得团团转,许大人不在,对方又是公主之尊,一时候也无人敢冒昧,一个机警的衙役见环境不妙,便稍稍的分开,还是从速告诉大报酬好,这刁蛮公主指不定会整出甚么幺蛾子。
“凤潇柔,你会为你明天的行动支出惨痛的代价,就你如许的也配当公主,的确丢脸了皇家的颜面。”
“微臣愚笨,不敢妄言。”
凤潇柔脑海中的明智一丝丝回笼,但又不想等闲的放过郁寒烟:“本宫动不得你,还动不得她么,给我将她拉开,持续打!”
“牙尖嘴利,本宫看你待会儿还说不说得出来。”
郁寒烟也不是真的无从抵挡,目睹凤潇柔得寸进尺的样,也不会一向让本身挨打,郁寒烟双手一个握拳,内力运转周身,一用力,本来拴在身上的锁链回声而断。
凤潇柔命人上前将郁寒烟带出来,两名侍卫受命行事,将郁寒烟架在囚架之上,铁链拴住了郁寒烟的双手,使之无从抵挡。
“是,皇上,微臣遵旨。”
怀安在一边奉茶,时不时的给许云舟和宫九歌使眼色,皇上表情不佳,两人天然重视到了凤漠郕手上拿的是先皇的手札,传闻皇上只要难以衡量,痛心疾首的时候才会一次次翻阅先皇的手札。
“四公主刚才的威风呢。”郁寒烟居高临下的望着凤潇柔的丑态,出言讽刺,眼中满满的戏谑,“公主殿下对臣女行如此大礼,臣女如何受得起。”
“郁寒烟,你觉得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吗?本宫当日所受的屈辱,本日要让你一笔一笔的了偿。”凤潇柔狰狞的面庞有种抨击的快感,“来人,给我打。”
凤潇柔作势还要脱手,但是一旁的侍卫却有些踌躇,凤潇柔一把夺过侍卫手中的长鞭,出声呵叱:“没用的东西,两个臭丫头就把你们吓成如许,滚蛋。”
“拜见四公主殿下。”
“呵……我郁寒烟固然一无是处,可比四公主老是要强一些的。”
凤潇柔再不长脑筋都晓得凝香话中的严峻性,瑯西国公主,她如果打了,岂不是挑起两国战役,先不说其他的,只怕单单父皇就不会轻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