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烟扔了手上的鞭子,一步步走近凤潇柔,眼中的冷芒砭骨,让凤潇柔遍体生寒,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含笑,看着凤潇柔慌乱惊骇到模样,心中非常鄙夷,她还没脱手呢,她就怕成如许了。
凤潇柔对着郁寒烟的逼近,不断的后退,瑟瑟缩缩的样完整没有方才的盛气凌人。
怀安在一边奉茶,时不时的给许云舟和宫九歌使眼色,皇上表情不佳,两人天然重视到了凤漠郕手上拿的是先皇的手札,传闻皇上只要难以衡量,痛心疾首的时候才会一次次翻阅先皇的手札。
“四公主殿下,牢房重地,没有皇上的旨意不能随便出入。”
“郁寒烟,你不是很放肆,很对劲吗?如何也有沦为阶下囚的一天,本宫明天倒要看看另有谁护得了你。”
如水的眸子一闪而逝的凛冽,手上的行动更快,一把抓住凤潇柔挥过来的鞭子,一个使力便将凤潇柔拉扯在地上。
觉得她身处刑部大牢就落魄了么,蠢货。
凤漠郕甩了甩袖表示他们退下,心中不甚烦忧,只想一小我清净清净,这满朝文武没一个费心的偿。
郁寒烟身上火辣辣的疼,不过些皮肉伤罢了,她还不放在心上,想让她堂堂相府嫡女低头,她凤潇柔可还没这个资格。只是她郁寒烟的原则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凤潇柔打她,那是能白打的么,这类人她连脱手都不屑。
两人都大为震惊,此事关乎社稷,皇位之事哪是他们作为臣子能够非议的。
凤潇柔进入大牢很快便找到了郁寒烟关押的牢房,看到郁寒烟一身囚服,身形纤细娇柔,很有几分清雅绝世,一身素衫也难掩倾城之貌,心下妒忌之情更甚。
“死光临头了还嘴硬,愣着干甚么,打!”
凤潇柔再不长脑筋都晓得凝香话中的严峻性,瑯西国公主,她如果打了,岂不是挑起两国战役,先不说其他的,只怕单单父皇就不会轻饶了她。
郁寒烟也不是真的无从抵挡,目睹凤潇柔得寸进尺的样,也不会一向让本身挨打,郁寒烟双手一个握拳,内力运转周身,一用力,本来拴在身上的锁链回声而断。
“你……你……你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