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烟的一席话完整掐中了皇上的心机,也让皇后心惊,手中的锦帕捏得紧紧的,凝睇着郁寒烟的眼神满满的震惊,难以信赖如许一番谈吐出自面前这个二八韶华的少女之口,只怕是她那身为丞相的父亲也是远远不及,不愧是相门以后。

凤瑾熠的话让郁寒烟有种想揍他的打动,是,他说的对极了,她就是蠢得向来不去问他。

本来皇上心中有如此多的考虑,好笑,她这个枕边人却半点不懂,还要一个小丫头来提点。

“大皇子凤潇然是宗子嫡孙,德才兼备,当是皇位的不二人选,只可惜大皇子对我大姐情根深种,痴情不改,而痴情恰好是一个帝王致命的缺点。”郁寒烟望了眼皇后,见皇后一脸安静,眼中并无多大波澜,又持续说道。

皇后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的相处有些头疼,扶额轻叹,她算是晓得了,这北定王在郁寒烟这里还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仅存的一点面子都被郁寒烟给下光了,如许的题目连她听了都有点脸红,北定王又如何会答复她,这算不算得一物降一物。

“娘娘,皇上最好的决定就是不下决定。”

“皇叔晓得他在那里?”

郁寒烟怎会不懂贰心中的顾忌,这个傻瓜,看到凤瑾熠如许,让她内心惭愧不已,明知她的用心他还这般自责。那眼中的浓情缭绕着她整颗心,那般暖和而绵长。

凤瑾熠挑眉,他从未听无瑕议论过储位之事,无瑕心机澄明,小巧剔透,当日一篇论三生赋惊才绝艳,对朝堂的局势更是眼明心亮,可比朝中那些陈腐的老头要强上很多倍,他倒是非常等候无瑕即将要说的话,是不是一如贰心,灵犀自通。

郁寒烟天然是重视到了凤瑾熠眼中的镇静,通俗的眸光流转在她身上,眼中的热切让她的心微微发烫。

皇后孔殷的问道,打断了两人的浓情密意。

只见凤瑾熠薄唇轻抿,眸光委宛,微乎其微的朝郁寒烟摇点头。

“一脉悬丝的日子未几了。”

面前这两人仿佛没有向她解释的筹算,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探明。

凤瑾熠低低的笑出声,眼中满满的宠溺和放纵。

“......偿”

“郁三蜜斯不必估计本宫,但说无妨。”皇后晓得郁寒烟说的话,能够干系到今后君主之位,更何况此时牢房当中只要他们几人,她自是不会介怀。

凤瑾熠被郁寒烟的题目整了一个大脸红,连耳际都讳饰不住的嫣红,这个女人问得是甚么题目,就不能稍稍矜持一点,女儿家这么没羞没臊的真的好么。

“......”

“二皇子野心太大,城府过深,为人阴沉,实非良选,三皇子为人办事过分过火,气度狭小,又攻于心计也并非帝王之才,至于四皇子深得先帝宠嬖,品德贵重,文武双全,但心性不定,过于恶劣,其母贤佳贵妃早逝,在宫中并无倚仗,皇上真的是很难选。”

“那叨教王爷第一次对女人有感受是甚么时候?”

“四位皇子各有所长,但均有不敷,良莠不齐。”

不过这句话却让她的心跳乱了节拍,也读懂了他眼中的期许,回应了他一句:“挺好。”

皇后自以为这是郁寒烟给的包管,包管北定王不会再找凤潇柔的费事,觉得这事算是揭畴昔了,可事光临头才想到郁寒烟口中的难堪确是这般解释的,不过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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