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的心一颤,摇点头;“没有,我甘心平生无爱,也不肯被爱所负。”

怀瑾又是一惊,宁妃的孩子又没了?再看韩旻,一张漂亮的脸在刹时也变成了乌青色。

怀瑾眼中飘出一丝落魄,悄悄与韩旻对视半晌,低声说;“如果陛下不需求我了,六合之大,也总有我的容身之处,怀瑾不想为报私仇成为百姓的罪人,只要陛下能善待南朝百姓,将南北百姓视为一体。”

她看着像烂泥一样蒲伏在地上的宫女,问;“你叫甚么名字?现在倒说说本宫是如何教唆你下毒的?”这栽赃未免太是水准,除了入宫当天派人到景宁宫问候宁妃,这些天她从未派人去过景宁宫,和宁妃另有景宁宫的人更是没有任何交集。

她的声音落下,韩旻终究开口;“按宸妃的叮咛做。”

韩旻没有开口,她先冷冷命令;“歪曲本宫,其心可诛!给本宫掌她的嘴!”

韩旻深深看着她;“瑾儿,你内心是不是已经有人了?”

韩旻负手笑道;“小女孩应当有些苦衷。”

听他如许说,怀瑾亦不坦白,淡淡道;“能获得陛下的信赖,怀瑾已经很满足了,别无所求,陛下实在不必如此。”

她能说不去吗?皇后失势,她执掌凤印,但是名副实在的后宫之主,看望小产嫔妃是规矩,更是任务。

怀瑾走到贵妃榻前坐下,抬眸看着韩旻,眸光静如止水;“陛下,我真没想过这么远,比及陛下坐拥天下,不管怀瑾身在那边,都是陛下的子民,都是依仗陛下而活。”

怀瑾出了御书房,直接乘凤辇回到昭华宫。而过了不到一个时候,韩旻来到昭华宫,先问怀瑾是否传过太医,怀瑾说没有,他意味深长的说;“瑾儿不是身子不舒畅,而是内心不舒畅吧。”

怀瑾见那宫女神情惶恐,心想韩旻必定会去景宁宫,不但悄悄松了口气。宁妃对她的态度固然不算和睦,但只要韩旻不会为了宁妃放下逐鹿天下的大志,宁妃就不是她的停滞。韩旻是否对宁妃真的有情都与她毫无干系。

待行刑结束,一个个浑身是血的宫人被再次拖入殿中,颤颤巍巍的重新跪好。一个宫女俄然开口;“求陛下饶命,奴婢甚么都招,是……宸妃娘娘教唆奴婢在贵妃的补品中放入红花……”

韩旻靠近她,俊美的脸上微微带着笑意;“你回绝朕,是担忧朕会负你?”

“一派胡言!”怀瑾斥道,她看向韩旻,迎上韩旻的目光,从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她仍然看不到任何情感。

韩旻冷斥道;“身子不适就去找太医,找朕有甚么用!”

就在这时,常海出去禀道;“陛下,景宁宫的人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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