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在四周扫了扫,现只要坤记和几个小弟,陈圆圆并没在这里,阿谁女人真的变了,或许是不肯看到我临死前的惨状以是没来。
“你是谁?”我衰弱的问道。
这喽啰握着刀,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算你交运,抓着我的头,将我拖到车外。
“把他给我带出来。”坤记冷声叮咛了一句,回身走向内里。
“啊,啊,弄开他,这煞笔是属狗的吗,竟然咬我。”这男人推了我几下没推开,扯住我的头,电炮咣咣的朝我头上砸来。
我没有辩驳,留点力量等死,好过做恐惧的抵当。
我被他们抓住,身上的假装已经卸了个精光,身份天然埋没不住,不过对于我现在的环境来讲,埋没身份已经没有任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