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心中有各种不平,但她甚么都不能表示,温馨的恭敬的站在一边。柳珣年青气盛,脸上就带了些出来,老太太抓着他的手却说别的的事了。“传闻三甲商定各自宴客,你也不消往外筹措,我让人给你安排了,到时候你领着人到咱家来就成,二丫头的表哥此次也高中了吧,也得上门来让我们瞧瞧新半子。”
“或许是祖父在地下保佑孙儿呢。”柳珣乐呵呵的说,“祖父老早就想家里能出个进士,这下该高兴了。”
柳珣上前给老太太问安,被老太太拉动手坐到她腿边,乔氏站起家来立在一边,柳珣笑着共同老太太演一出和乐融融的祖母慈孙儿孝的戏,加上四周人你一眼我一句的庆祝话恭维话,端的是花团锦簇。
人群中挤出来一个衣衫素净的年青妇人,瓜子脸,柳叶眉,实足十的样貌,却姿势松散,神情内敛无趣,她牵着一个三岁的孩童,白白瘦瘦的,两个黑眸子子透着灵气,虽有些不自傲,但被叫上前也中规中矩的磕了一个头。
不等柳珣说,柳母又说,“他病了好久,你也去看看他吧。他自发身材不争气坏了你的兴,又有不着四六的人在说三道四,贰内心更存了事,你去看看他,都是兄弟两,有甚么说不开的。另有说你殿试那天出事的,如果出事了你还能得个探花返来?”等亲朋老友一来,看这番看重,这番慈爱和孝,柳珣要再传出他殿试被算计的动静,别人也是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