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景仁宫的放松温馨,月末月初康熙又多在景仁宫宿了几次。转眼就到了四月初五成嫔进宫的日子,前一晚康熙过夜景仁宫,不过为了给新人送礼琇瑜还是忍着身材的酸痛一大早爬了起。
“还是万岁爷晓得臣妾,臣妾恰是想再重新学一回呢,之前也没当真学过,现在臣妾也是当额娘的人了,多少也得学些,总不能让小6、小七和小十二说额娘你连三字经都讲读不通。不是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么,臣妾也想将来能和孩子们说得上两句投机话不是,总不能被孩子嫌弃。”
康熙撩着袍摆超出门槛踏进正殿花圃,遥遥走来隔着飘落的花帘瞥见贵妃榻上若隐若现的绝尘容颜,因为当真而更增加几分暖和柔婉的魅力。再看榻不远处玩耍的孩子,康熙固然不想承认,但贰内心真的妒忌,如许悠哉闲静的糊口他从没有过,即便还是皇子时也没有过,更别说当作天子后。
琇瑜看一眼被小宫女逗着的三个小家伙,公然就见大女儿冲着拿彩球的小宫女吖呀呀的叫着,小手时不时拍着毛毯一副请愿的模样;儿子整拿他的脚时不时踢下波浪鼓,响一声又吖呀呀的指着波浪鼓说个没完,小女儿正看着飘落的花瓣发楞。
“甚么事?”
琇瑜让宫人将贵妃榻搬到殿外坏廊内,倚在榻上看着诗集,枝头不堪东风拂扰的花瓣飘零,被东风带着四周飘荡,续续不竭,远看着像极了串花帘子,偶尔也稀有年瓣飘到琇瑜身上,琇瑜却不在乎。
“臣妾请万岁爷圣安。”
“通朱紫……”想到正月里病逝的九阿哥,康熙内心到底有一丝不忍,“罢了,让她上来回话。”
“好,臣妾也不过心疼孩子罢了到底是万岁爷的儿子。臣妾就听万岁爷的。臣妾也见过成嫔mm几次,是个面善的,通朱紫也是有福分的。”
琇瑜挥手让奶嬷嬷将孩子抱了下去,她早就见康熙一脸怠倦也晓得康熙没表情逗孩子。
将诗集放下,拿起发蒙的三字细细品读。三字经是当代孩子必须的发蒙读物,琇瑜可不想比及孩子去上房书才发蒙,她想本身给孩子发蒙。
“万岁爷!”听到康熙的声音,琇瑜嗦一下从榻上站了起来,忙上前施礼。
红霞消遁,夜幕姗姗来迟,两人用了顿舒畅温馨的晚膳后,康熙理所当然又留在景仁宫。
据刺探动静的宫人回报,康熙明天没的翻牌子,不然琇瑜也不敢开口撮要康熙留下用膳。她可不想做出截人的事,并且她现在也算是宫里极得宠的,没需求这么做。
“起来吧,你这不错,不必拘束。”康熙独自坐到榻上,挥手让世人起来。
“成嫔再过几日就进宫了,今后自有成嫔主事,储秀宫的事你就别探听了。”
琇瑜一向重视着康熙的神采,见他没有因为她重视储秀宫的事而不悦,内心悄悄松了口气。看来康熙没有往别处想,固然她也没有阿谁意义,但经不住别人多疑会补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