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洛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另两个宗室都转头闷笑,博洛十一二岁就开了荤,现在也就二十五六,身子却已被酒色掏空了,这没有药物助性,还真是不可。

雅尔哈齐笑道:“她另有几个陪嫁丫头呢,侄儿怎会没人服侍。您当年可说了,不给侄儿指侧。”

雅尔哈齐慢条斯理倒杯酒,端起来要喝,却又挑了挑眉,放下酒杯,“动了这个女人就是有种?”

博洛看看地上碎片儿,决定说实话,“实在我也是听身边儿人说了几句,不过,我倒是晓得是谁传出来这话。”

雅尔哈齐不屑地睨他一眼:“前面是没开,可别地儿可不必然,她们被调教时候,不晓得被多少人摸过呢,你也太不挑了。”

天子看看手上镇纸,点点头:“砸坏了,朕还至心疼。朕下回这儿放个粗陋,砸着顺手。”

雅尔哈齐点头:“不洁净。”

天子想了想,点点头,一挥手,“行了,那两个丫头朕都给老八了,本还想着分给你一个呢。”

“当然。”

“你要敢,你要敢,你就碰给我们看!”阿谁圆胖宗室回身一招手,一会儿便出去一个女子,柳眉杏目樱桃口,丰胸细腰弓足弓,长得好模样。

雅尔哈齐揩揩笑出眼泪,走到博洛身边儿,往下一掏,博洛一下僵住了,雅尔哈齐掏完了,他身上擦巴擦巴,“你常日用量很多吧,这会喝了加料,竟然还没反应。”

圆胖博洛不信邪地起家端过雅尔哈齐身前杯子,喝了一小口,嚷道:“这一点味儿也尝不出来,不信你们尝尝。”

雅尔哈齐睨他一眼:“爷需求壮胆儿?我看胤禩才需求吧。”

铁保笑道:“你小子,也太挑了。”又转头:“苏色,我就说嘛,雅尔哈齐如何能够惧内,偏你小子说要尝尝他。”

雅尔哈齐让一边服侍人端上来一壶酒,渐渐倒了一杯眯着眼渐渐喝,待另两人笑得差未几了,雅尔哈齐问:“铁保,你们今儿是有备而来吧?”

三人不信邪地又闻又尝,却感觉甚么味儿也没有呀。

“但是,让妇人骑身上,那也太不爷们儿啦。”

天子想了想,“下一界选秀,再给老八挑个能生养侧室……”郭络罗氏这么多年也没动静。天子夙来感觉给儿子赏女人是对儿子恩赐,又看看雅尔哈齐,“你小子不错,结婚一个月就有了。”

清朝尊崇理学,天子带头自我束缚后宫人数,外则打消教坊,不准官员嫖/妓,有些处所连唱戏女旦也给禁了,让各级带领干部只好跟自家妻妾勤奋,各自带头,为康乾乱世人丁激增,作了很多进献。

“雅尔哈齐,你放心,你就是这儿偷嘴儿了,我们也不会说出去。”

几个宗室呆了一下,都看那圆胖:“博洛,你他娘找甚么劣质玩意儿,他如何闻出来了。”

雅尔哈齐笑道:“你给他找洁净女人,一双玉臂千人枕人家可看不上。”

路上碰到几个宗室,被拉着去喝酒,到了地儿才晓得,竟然是一处相公堂子。

雅尔哈齐听了天子话嘻嘻笑,天子东西,有粗陋吗?

“雅尔哈齐,你不是男人,这女人都坐怀里了,你还不敢动嘴!”

当时北京,管算是天下数一数二多数会,但是娼业却很不发财,北京京官们,万般无法,百无聊赖,竟然门路独辟,揣摩出别的一条道来——逛相公堂子,相公,就是唱戏男艺人,说这是同性恋,实在不对,那些跟男艺人腻乎京官们,绝大多数性取向跟凡人一样,那些边幅姣好男旦,不过是昔日名妓替代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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