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玉儿好养着呢，你看这平时不哭不闹，身子骨也好，是好养不过了，你不晓得，你当时养着才不易呢，隔三差五就闹，就得去找大夫，也得亏当时你阿玛就与莫大夫有来往，才气把身子保养过来。既便如此，厥后也只敢选了从文！”老夫人不依，点点儿子光光脑门。
打量了半晌，又想了一阵儿，完了转头对坐身边儿子说：“我早说了你那些妾太多了，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重视一下身子骨了，你弄那一大帮吸血妖精回家，也不晓得都是些甚么来路。”说了忍不住亲亲小孙女小面庞儿，“既然我们宝贝感觉不好，那就都卖了吧，那生了孩子问问她们是情愿留下还是情愿走，如果留下就还照之前一样养着，愿走呢，比旁多给点金银就行了。”
阿山脸有些红，一时又忍不住感喟：“儿子也是不惑之年人了，连孙子都有了，可也是有了玉儿才真正体味到做父母辛苦。老迈出世时候虽也欢畅，可当时忙着赴考，老二出世时呢，正做笔贴式，有好多场面上事不懂要学，也没法用心，比及生下老三，又都是阿玛操心，儿子竟然就没当真当过一回父亲。”
阿山摇点头：“儿子感觉呀得亏有额娘，就算她有讹夺也有额娘给补上了，儿子才气没有后顾之忧地宦海上打拼。”见额眼瞪眼赶快又道：“我晓得她是个好，这不也是额娘选得好嘛！”
“莫老说，玉儿如许儿，天生晓得趋吉避凶，你说玄乎不！”
“额娘，就因为这，把儿子统统小妾都卖了？”阿山有点懵。
“哪有呀！”阿山忍不住笑，“儿子就是感觉养玉儿不易，这不是有感而发嘛！”
“小孩子都是如许吧！”
坐炕桌边夫人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可就因为她，儿子小妾全撵了！”
瓜尔佳氏坐下，轻拍着女儿背，高低打量阿山：“我看你是怕额娘晓得把你小妾都卖了吧？”
“你媳妇哪不好？长得也不赖，要不当初我也不能挑上她，脾气也好，管家才气也好。”老夫人不依了。
“合着我们玉儿还不能撵几个小妾！”老夫人不干了。
“我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