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京华江南 第六十七章 山居笔记[第2页/共5页]

官员们沉默了下来,内心有些不甘,又有些模糊的担忧。

说来好笑,这二级爵位还是当初范闲在悬空庙救了天子以后,宫里加的恩旨,至于罚俸,加上前次的罚俸,范建应当有足足两年拿不到人为了。

……

……

明天户部尚书范建,也来到了朝会之上。

朝堂上嗡的一声。

在这个天下上,能够有权变更国库存银的,只要陛下的旨意,其他的人,谁也不可。范建让户部调银入河运总督衙门,却没有御批在手,非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欺君妄为之罪。

天子看着下方范建微微斑白的头发,在内心叹了口气,开口问道:“那笔十八万两银子到哪儿去了?”

范尚书仿佛也有些吃惊,看着身前阿谁大哥的大学士。

既然范建职位稳定,本身这些领头强攻的官员,天然要支出呼应的代价。

本年的深春,因为户部与长公主的战役,朝臣们又被清除了一批。

皆大欢乐。

天子挑了挑眉头,颇感兴趣问道:“那该如何惩办?”

朝会之上,听着那些大臣们慷慨激昂的指责,胡大学士在左手一列第一名嘲笑着,舒芜在他的身边满脸担忧,吏部尚书颜行书一言不发。

正因为胡大学士并不想在户部之事上大做文章,以是弄得陛下有很多不能宣诸于口的情意没法顺利地通过官员办理,这才调都察院新任左都御史贺宗纬入清查户部的小组。

天子看了他一眼,说道:“私调库银,是个甚么罪名?”

官员们看着贺宗纬,天然是想从这位年青官员的口中晓得,这事儿宫里究竟筹办措置。

正因为有了如许一个判定,这些人才敢如此笃定地对户部策动守势,那么多的银钱既然还存在内库转运司里,那国库里必然抹平不了。

他最后轻声说道:“陛下,比来一向在连着下雨。”

成心偶然的,这几位官员将目光投向一向坐在阴暗角落处的一名年青官员。

这位年青官员姓贺名宗纬,恰是现在朝廷新晋的红人,背后与长公主东宫方面有些之前的联络,现在又是深得陛下的赏识。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力主清查户部的吏部与相干官员们面上忧色一现即隐,浑然不明白,为甚么老辣的户部尚书,竟然会在朝堂之上,当着陛下的面,坦承私调库银入河运总督衙门。但他们晓得,这是一个不能错过的机遇!

舒芜的眉头吃紧抖着,眼中怒意高文,转头瞪了一眼那些出列的文官们。

舒芜再行一礼,回身轻视看了朝中宵小们一眼,这才缓缓说道:“老臣觉得,范尚书此事无过。”

为陛下颜面,敢面对重罪不自辩,真是大庆朝可贵一见的纯忠之奴,难怪天子陛下也有些意动。

天子意有所动,点了点头。

户部里的亏空,和那些进犯户部的官员关联何其紧密,而范尚书调库银入河工,就算此举不当,但其心可谅,这乃是为朝廷,为百姓做事,却成了那些无耻小人进犯的把柄!

他看看这些面有土色的官员们,冷哼一声:“诸位大人,好自为之吧。”

但是……他仍然稳稳地坐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

……

“不办。”胡大学士将身子欠的极低。

“为何?”

为万民之利,敢私调库银修大河,真是大庆朝可贵一见的公理之臣,难怪打动了胡舒两位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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