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深思皱眉说道:“洪竹记恨范闲应当是确切的,宫里的寺人宫女都曾经听过他咬牙切齿地说那件事情,至于父皇那边……就算是用洪竹来监督孩儿,但孩儿自忖这大半年来一向没有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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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自请裁撤以后,陛下的表情仿佛好了些,规复了每日对太后娘娘的问安,同时答应长公主再次住进了宫中,广信宫再次真正地为长公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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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很浑沌的伎俩,统统人都猜不到天子想提示谁,但晓得提示这件事情本身已经存在了。果不其然,第三日,远在定州的叶重再次沉痛上书陛下,言道现在天下承平,定州已无需求保持太多的兵力,应当裁撤一些人。
天子想必是如许想的,陈园里那位白叟这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