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云长乐好生绝望,说道:“那就是说这屋子极有能够是梅木夫人的住处?”
云长乐哈哈大笑,道:“你如果不承诺我解了他的毒,那我当即便抱着他跳下幻海。”她低头看向云西辞,说道:“西辞,你我既已订了白首之约,那我决计不会一小我独活……”
云西辞点头从口中吐出一颗褐色的药丸道:“这是我分开前你徒弟给我的。这颗药丸含在口中,如果有毒物入口,则会变酸。”
两人渐渐走到屋前,云西辞小扣屋门,又问了几声,还是无人答复。云长乐排闼而进,进门是个小厅,只见屋内安排非常简朴,屋子正中心有张小木桌,桌上放了两个木杯,杯子与那木桌皆是用一样的木料做成。
云长乐笑道:“扶摇好生保重,我们这就去见你师父去了。”
云长乐道:“他喝了你的酒,返来半晌便昏睡不醒,不是你害他又会是谁?”
云长乐道:“甚么商定?”
云西辞看她一眼,叹了口气,与云长乐二人联袂出了舱去。
云西辞本也是少年心性,出山以后从未遇过敌手,当下点头道:“好,我们谨慎行事。”
此时舱门一开,魏扶摇弯身正要出来,云长乐闪身挡在她面前,大声斥道:“幸亏西辞对你留有几番交谊,你却害他……”
云长乐笑睨着他道:“那云公子还不乖乖躺好?”
云西辞站到空位中心,扬声道:“云山竹海云西辞、云长乐,拜见其间仆人!还望中间赐见!”
云长乐长声一笑,道:“你觉得如许,就能与他长相厮守了么?”她点头道:“如果不能与西辞在一起,那我甘愿他就这么一睡不醒。比及救出了我爹娘,我再去云山竹海给云姑姑和徒弟请罪便是。”
云西辞笑道:“我们何不将计就计?你快去让她晓得我已中毒,我们倒是看看她到底要做甚么。”
云长乐眼儿一转,将那药丸推了归去,道:“既然是徒弟给你的,那就是你的。”滑头一笑,道:“你说现在魏扶摇是否在等毒药药效发作?”
云西辞道:“我也感受不到有人存在的气味。”
云长乐心痒难耐,说道:“不如我们出来看看?”
魏扶摇走上前去,道:“既然你已承诺,便速速分开!”
过了一会儿,云长乐将云西辞悄悄放回床上,低头凝睇着他,对魏扶摇说道:“说吧,你要如何才肯让他醒过来?”
云西辞心知她过分思念双亲,便笑道:“或许我俩开门便会看到云叔叔在泡茶,云伯母在做新衣。如果云叔叔考教你的工夫,也不知你过不过得了关!”
云长乐道:“西辞,你想,魏扶摇为甚么会从离梅木夫人远的处所登陆呢?”
魏扶摇道:“你单独去岛上,把云公子留在船上,我为他解毒。待你从岛上返来,如果云公子没能喜好上我,那我便认输,今后再不见他。”
云长乐道:“西辞,你说那边会不会是我爹娘住的处所?”
她这话说得非常断交,魏扶摇见她又要弯身扶起云西辞,心中暗骂,想了想,说道:“你刚才说的话倒也有一句有理。”
云长乐道:“云姑姑与我爹娘交谊深厚,我爹娘十年前更是将我拜托给她照顾,我徒弟对我心疼有加,又是西辞的姑丈。我们若想要在一起,他们自是欢畅得很。”她幽幽一叹道:“我们可比我爹娘好命很多啦!只是……”她话锋一转,道:“魏女人对西辞胶葛不休,本日竟害他如此,我真是悔怨,早该让西辞对你不假辞色!你既然不肯意救他,那我决计不会再让你近得他身边半寸!”说罢扶起云西辞,冷冷道:“魏女人,我们这就分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