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娆心中唏嘘万分。
兰贵妃冷哼了一声,“祈月mm想当然了,这交州固然是南祁的都城,但周遭并不盛产草药,人参更是少之又少,百年之上的更是可贵一遇。”
她如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戋戋一根人参,竟能激发如此严峻的结果。
谁能想到这南祁后宫,竟然落魄成这副模样。
“太子钟爱柳氏这么多年,情深义重,岂能是我能说动的?”
“你不信?”兰贵妃伸手把她拽入殿中,指了指四周的宫灯与地上黑漆漆的炭盆,“本宫刚嫁来那年,这宫里用的还是银丝炭、立式宫灯,但现在呢,却只能用黑炭和小宫灯。”
画像里的男人眉眼清秀,神采奕奕,倒很有几分祁狅少年时的风采。
竟然是一大堆姣美青年的画像。
“不识汲引的东西!”荀芷兰哐一下挥落手边的茶盏,眸光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