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夫人算个甚么东西,只要她今晚能爬上太子的床,太子妃的位置还远吗?
“对了太祖母,我刚才在承乾宫替父皇批阅奏折时,遇见一丫头灵巧懂事,面貌出众,特想向您求个恩情。”
祁狅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上了轿辇后催促内侍快一些,云光在前面跟得非常吃力,连喊了好几声殿下,他都置若罔闻。
乱糟糟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看起来既肮脏又丑恶。
太子不愧是南祁最俊美的男人,单单是这五官,就比很多女子还要标记。
还用心歪了歪身子,想要靠得祁狅再近一些。
太皇太后愣了一愣。
门外的内侍见他身后带着云光,顿时面面相觑,恭敬地垂下视线。
却浑然不觉祁狅的眼神早已寒得像冰一样。
“你们崔家还真是令孤刮目相看……连房中术都有人教诲。”
他但是崔氏那边的人,一贯与他不对于。
内里的亲卫:“殿下放心,另有一刻钟就该到了。”
比及了鸾凤宫,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头上的双环髻也已经跑乱了。
刚才的行动已经透露了她的心机,阿谁老东西还真是会享用,难怪病一向好倒霉索。
坐在太子雍容华贵的马车上,云光双手悄悄绞着帕子,难掩心底的冲动。
害羞带怯道:“殿下有所不知,奴婢从十二岁起就开端研习这……房中术了,家里的嬷嬷都说,奴婢是天生的傲骨,腰肢比普通女子要柔嫩很多,最合适……”
哐的一声,毫不踌躇把正面对街边的那扇窗给关上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也不怕顿时风。
想到今晚就能与他翻云覆雨,她这可谨慎脏就按捺不住地怦怦乱跳。
祁狅笑着谢过了太皇太后,便把这云光带出了宫。
却不想此时看向窗外的祁狅内心早就恶心透了,恨不能快些回到东宫,把刚才被她碰过的处所全都搓洗一遍。
下认识地咬住下嘴唇,双唇一开一合,红得将近滴血。
幸亏刚才他们没拦,不然挡了人家往上爬的路,迟早是会遭抨击的。
他们实在是不明白,为甚么太子本日非要绕这么远的路回东宫,莫非是他孤傲久了,特地想要到这儿来沾点炊火气?
端的是龙章凤姿,天质天然!
“姑姑她……这几日都没来过?”
“多谢太祖母,我归去便把令牌交给姑姑。”祁狅顺势把令牌揣进怀里。
祁狅听闻此言,眼神变得愈发阴沉,好像一片看不到底的深海。
刚想开口叫人,云光眼泪婆娑,嗓音暗哑地爬了过来。
崔氏?
说完,立即往地上磕了好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