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曲惠如何说的呀?”我孔殷地问。
“你小子从见我面的第一天起,就奉迎、凑趣我,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用心说给我听的吧?”老徐头瞪着眼问。
老徐头摆摆手说:“停钻。把梯子放下去。”
“你啥意义?”小孀妇的娘舅傻乎乎地问。
众民工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瞧你,谁也不敢吭声。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老徐头号令道:“跟明天一样,全部武装。”
“快拯救呀!”蛤蟆镜扯着喉咙喊。
“你的命莫非只值八百元?”我气呼呼地问。
“我让你劝劝他嘛。说实话,表叔跟食人虫较量,还不把你也拖累了呀。诗文,我奉告你:万一产生告急状况,你得第一时候脚底抹油呀,千万别硬充豪杰。”曲惠警告道。
我一惊,昂首望去,只见蛤蟆镜没命地奔了过来。在他的身后,竟然跟着一只大老鼠。
我想:三言两语跟他说不清楚,因而,便简短地说:“墓穴里有鬼。”
“你小子听着,今天下午去古墓前,我就考虑到有能够会送命,以是,已经提早给曲惠打了电话。”老徐头说。
从洞口到墓穴底部,约莫有二米多深。
“哈哈…你别恐吓我了。一只大老鼠,咋能跟老虎、狮子比呢。”小孀妇的娘舅对我的奉劝置若罔闻。
梯子一放好,老徐头问:“谁敢跟我一起下去。”
“八百元!”蛤蟆镜又进步了赏金。
“你没瞥见墓穴里死了好多植物吗?”我问。
两把钻机一起上,没半个小时工夫,洞口就扩大到象一扇窗户那么大了。
“这你就别问了,归正你照我的话去做,不会错的。”老徐头不耐烦地说。
“嘻嘻…也不满是。”我半必定半否定地答复。
我迷惑地问老徐头:“表叔,弄不好真没虫王。”
“诗文,你和表叔都还好吧?”曲惠开口便问。
“那不是老鼠,是食人虫。我奉告你:虫王不见了踪迹,说不定甚么时候就会窜出来。”
明天早晨,蛤蟆镜在村庄里找了个木工,赶制了一把梯子。
蛤蟆镜捂着肚子,弯着腰,朝东面的灌木丛跑去。
我趁蛤蟆镜进屋拿东西的空子,从速对小孀妇的娘舅说:“你记取:别下到墓穴里去。”
“好,我晓得了。”我挂了电话,对老徐头说:“曲惠让我劝劝您,别跟阿谁食人虫较量了。”
蛤蟆镜的脸吓得惨白,额头上淌着汗,连气都喘不匀了。
“放屁!”老徐头瞪着我骂道。
蛤蟆镜手一挥,说:“谁跟表叔一起下去,夸奖五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