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夫和护士冲进了重症监护室,我从速把曲惠扶了出来。
“一条腿是做古玩买卖,这个事就交给我了。另一条腿是刘雄你要尽快把刘坚的案子破了,立了功,就能晋升、授奖、调资。从某种意义上说,第二条腿更靠得住。”我分解道。
“曲惠,你…你别哭。我…我死了后,你…你把我的骨灰拿出来一点,就…就一点就行了。你…你泡一杯茶,把我的骨灰泡到茶里,让章诗文喝…喝下去。如许,我的阴魂就能附在他的身上了。这么一来,我…便能够帮你监督章诗文,不…不让他有外心。”老徐头气喘吁吁地说。
老徐头的床前有一道屏风,我刚走到屏风处,就闻声老徐头喃喃地说:“曲惠,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曲惠,你…你爱着章诗文,我看在你对章诗文的情分上,也不会去侵犯他嘛。不过,如果他不爱你了,或是干了对你倒霉的事情,我…我就会对他不客气的。”老徐头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恶狠狠地说。
我冲出屏风,只见老徐头的脑袋歪在一边,眼睛固然还大睁着,但已经没有一丝活力了。
颠末十几分钟的抢救,一名大夫走出重症监护室,对曲惠说:“人已经走了,筹办后事吧。”
我一听老徐头提起了小刘庄的小孀妇,从速停下脚步,紧贴着屏风,偷听了起来。
我感到万幸,幸亏我偷听到了老徐头的这一番话,不然,苗丝雨的骨灰就被盗走了,更令人惊骇的是:老徐头的阴魂还会附在我的身上。
“这个小孀妇是个狐狸精,她爱上了章诗文,你…你要防着这个小孀妇,别让她靠近章诗文……”
老徐头的这一番话,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做梦也想不到,老徐头的临终遗言,竟然满是如何对于我的。
大夫只让曲惠一小我进入重症监护室,我呢,只能趴在窗外张望。
“嗯,我晓得了。”刘雄瞅着我,说:“我筹办当即动手调查刘坚这个案子,争夺早日破案。”
“啥叫两条腿走路?”刘雄问。
“另有……”老徐头喘气着持续说:“另有阿谁被章诗文撞死的苗丝雨,她有能够借尸还魂。一旦借尸还魂胜利了,就会和章诗文结婚。以是,你要禁止苗丝雨借尸还魂。”
公然,曲惠惊骇地叫唤起来:“来人啊!”
“别谢我,不落抱怨我就很满足了。”我撇撇嘴,从口袋里取脱手机,对曲惠说:“我顿时把二十五万转到你的银行卡上去。”
“曲惠,我…我看得出来,你…你爱章诗文,只爱他一小我,我…我估摸着,你迟早会跟章诗文走到一起的。以是,我…我想断了章诗文和别的女人的路,只等着你一小我。”老徐头挣扎着说。
“表叔,你…你干吗对我说这些呀?”曲惠不解地问。
“表叔,表叔!”我呼喊着。
“你…你把苗丝雨的骨灰从坟场偷走,然后洒到河里去。如许,苗…苗丝雨就甭想借尸还魂了……”老徐头艰巨地说。
抢救室的门翻开了,老徐头被推了出来,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
一个多小时后,老徐头终究复苏过来了。
“这就对了嘛。”我欢畅地说。现在,我非常但愿刘雄能尽快破了刘坚的案子,因为,我想酬谢刘坚的拯救之恩。昨晚,要不是他的阴魂来救我,阿谁“大眼睛”说不定真把我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