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老徐头,让曲惠长叹了一口气。她幽幽地说:“这几天,表叔也不给我托梦了,如果再给我托梦,我就问问表叔:如何让他的阴魂从你身材里跑出来。”
我心想:公然被我猜中了,曲惠和墨镜男就是在这儿烧毁苗丝雨的骨灰。
“我这辈子就上过一小我的当。”曲惠气呼呼地说。
曲惠下了车,对我说:“诗文,你回家吧。我等会把事情办完了,打个出租车归去就行了。”
“你俩咋啦?有话好说,有事好筹议嘛。”我离老远就大声叫道。
我又一想:这个墨镜男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个善主。曲惠请他盗窃苗丝雨的骨灰,要价不会太低。曲惠是个很会算计的人,对款项也很在乎,万一他俩因为款项产生了分歧,弄不好墨镜男会对曲惠动手。想到这儿,我从速提示道:“曲惠,大河桥这个处所太偏僻了,你最好换个地点和那家伙见面。”
“是朋友,如何会喊你曲老板呢?他喊你曲老板,倒象是你雇来的人。你看那一身打扮,就象黑社会的打手。”我说道。
墨镜男从背包里拿出苗丝雨的骨灰盒,然后,用力甩到了河里。
“曲惠,你千万别咬我,你一咬,表叔还觉得你在亲吻我呢,他又会扯我的肠子。”我从速搬出老徐头,免得曲惠真会咬我一口。
“哦,不就多一万元嘛。好说,好说。”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我想:倘使我等着曲惠,那家伙晓得曲惠有人等着,也就不敢太猖獗了。因而,我对峙道:“我归去也没事,就在这儿等你。”
曲惠和墨镜男在河边说着话,我发明:墨镜男显得很冲动,不但指手画脚,并且还跺着脚。
那只假骨灰盒子,在河面上滚翻了几下,就没了踪迹。
我一看墨镜男的模样,就晓得他发了脾气。在这类时候发脾气,只要一种能够,那就是代价没谈妥。
“你再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咬你啦。”曲惠叫唤着。
我笑了笑,用心说:“能让你这么聪明的人被骗,阿谁家伙必然是个天赋,不,是超天赋。”
车子开了一百多米远,我俄然感到右眼皮跳了一下。因而,我从速刹住车,心想:大事不妙呀。每逢我的右眼皮一跳,必然会有祸事产生,这是屡试不爽的。
“诗文,你快滚!”曲惠抬腿朝我的车子踢了一脚。
“哼!我要不是看你在开车,就会扑上去咬你一口。”曲惠恶狠狠地说。
墨镜男正对着我,见我冲过来了,就对我扬了扬拳头,明显,这是警告我:少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