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应当。”我连连点头说。
“谁说让你感激我了,我早就说了,咱俩是好朋友,是换命的好朋友,不兴甚么谢不谢的。要说谢,那就成了外人。”我不满地瞅着曲惠说:“你要真想谢我,今后,就多听我的话。”
“他凶,我更凶,谁怕谁呀?”曲惠不平气地说。
墨镜男乐嗬嗬地报出本身的银行卡号。
“曲惠,你别看走了眼,那家伙可不是一条毛毛虫呀,莫非你没重视到,他和你争论时,眼睛里冒着凶光?”我问。
曲惠眼睛一瞪,驳斥道:“莫非那家伙敢杀了我不成?我看他没那么大的胆量,你别在这里恐吓人。诗文呀,我总感觉你胆量太小,上初中时,你连个毛毛虫都怕,有一次,咱俩在小河边密切时,一条毛毛虫掉到你身上,把你吓得哇啦哇啦直叫喊,还是我替你把毛毛虫拍死的呢。”
我俄然感觉脊梁冒出了盗汗,心想:幸亏我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不然,就不会泊车来救曲惠。
“哥们,再见了。”我对墨镜男打了个号召,就仓促分开了。我心想:还是离这类人远点。
曲惠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纸包,递给墨镜男,说:“这是一万元。”
“哥们,你真够意义。”墨镜男欢畅地说着,在我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这一下,让我身子一歪,差点就跌倒了。
在这个偏僻的处所,就算是被害死了,也无人晓得。这么大的大水,能把尸身冲几百里地远。到时候,警方到哪儿去清查真凶呀。
“这个动静我也看到了,我就不信赖,这类事儿会落到我的头上。”曲惠刚强地说。
“诗文,你别插手这个事。”曲惠好象没认识到这类伤害,仍然不平不挠地说。
我对曲惠说:“车子就停在上面不远处,你到车上去等我。”
“杀人,不是杀鸡,哪儿能说杀就杀呀?”曲惠仍然不信赖那家伙会杀了她。
我通过手机银行,给墨镜男汇了一万元。
“好的,后会有期。”我回身对墨镜男挥挥手,心想:等会儿得让曲惠把手机号码换了,再也不能让曲惠和这个家伙来往了,不然,迟早会招惹杀身之祸。
“没你说得这么严峻,哼!你想恐吓姑奶奶呀。我奉告你:姑奶奶不是吓大的。”曲惠斜眼瞅着我。
“哥们,幸亏你来了,救了她一命,不然,我筹办把她扔下河去喂鱼呢。”墨镜男恶狠狠地说。
我心想:这家伙的力量够大的,幸亏没把他触怒,不然,一挥手,一抬脚,就能让我和曲惠下河去喂鱼。
我狠狠瞪了曲惠一眼,翻开车门,说:“快上车吧,傻蜜斯。”
“曲惠,你明天太伤害了,能够说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程度。要不是我及时赶来替你解了围,现在,你很能够已经……”我没持续说下去。
曲惠站在轿车旁,气呼呼地说:“这家伙把我当大肥猪宰呀,一开口就要增加一万元,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