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诗文,你真是病得不轻呀,现在连七点钟都不到,你发甚么疯呀。昨晚我零点才上床,现在睡得正香,好梦都被你打搅了。”苗丝雪气呼呼地说。
“徒弟,我身上连个护身符也没有,如果跟鬼杠上了,只能吃闷亏。再说了,它还是个鬼婴,我哪儿是它是敌手呀。”我笑着辩白道。
“鬼婴?你没看走眼吧?”徒弟停下笔,定定地瞅着我。
我想了想,从速出了门。我要亲身到程逸飞家去一探究竟,
“对!你记取:碰到鬼婴,不能摈除,只能灭,因为,鬼婴的恨心太大,又不懂事,你不灭了它,它就会一向害人。更可爱的是:鬼婴还会残害不相干的人。”老羽士叮嘱道。
我赶紧给苗丝雪打了电话:“喂,起床了吧?”
“徒儿呀,阿谁鬼婴不会是随便收支哪一家的,它必然是来复仇的。以是,你要探听一下那产业生了甚么事儿,需求时,我们得去灭鬼呀。”老羽士说。
“徒弟,我瞪大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绝对不会错。”我用手比划着说:“就这么大一个鬼,必定是个鬼婴,错不了。”
“你…你是如何晓得的?”苗丝雪吓了一大跳,骇怪地问。
“我能掐会算嘛,天下的事都瞒不过我这双眼睛。我奉告你:就连你干了甚么,到哪儿去了,我都晓得得一清二楚。”我故弄玄虚道。
“徒弟,以您的功力,灭鬼婴应当不成题目吧。”我摸索着问。
“那是,要强一千倍、一万倍呢。”我讪讪地说。
“我掐出来,算出来的呀。”我嘻嘻笑着说。
“喂,我想问你:程逸飞家没出甚么事儿吧?”我问。
“苗丝雪,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奉告你:程逸飞家出事了。”
“苗丝雪,明天我一共才打了两个电话,充其量也只能说是一而再,哪儿来的再而三嘛,请你说话把握点分寸。”我挑弊端道。
“你…你昨晚不会是跟踪了我吧?”苗丝雪问。
“章诗文,你这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电话来,用心想骚扰我,对吧?”苗丝雪愤怒地骂道。
“你等着,我掐掐啊…哦,我掐出来了,昨晚,你和程逸飞共进晚餐,餐后,又到他家去拿东西。然后,程逸飞又把你送回家了。”我幽幽地说。
老羽士还没睡,正在灯下画符,见我来了,问:“徒儿,小半夜了,你不在家里睡觉,跑到我这儿来干吗,莫非是遇见鬼了?”
“市第一病院。”程逸飞说完,登上了救护车,对我号召道:“大哥,再见了。”
“程逸飞把他母亲送到市第一病院去了,看模样病得不轻。”我说。
“徒儿,我对你说过了,见了鬼,不能怕,你一怕,它更加凶暴了。这个鬼呀,也是欺软怕硬的主。”老羽士经验道。
“苗丝雪,你别搞错了,现在都大天光了,不是一大早。”我改正道。
“灭鬼?”
“小弟,你好。”我跑畴昔打了个号召。
我告别了老羽士,一到家,倒头便睡,比来我太辛苦了,熬夜成了家常便饭。
“就在苗丝雨前男友的别墅大门前。”我答复。
“你没轰动阿谁鬼婴吧?”老羽士赶快问。
“你有病呀,一大早就打电话,把人家打盹都赶跑了。”苗丝雪抱怨道。
“嗯,我晓得了。不过,咬破手指,必然很疼的。”我有点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