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话咋颠三倒四呀,一会儿说鬼婴不会伤害我父亲,一会儿又说我父亲有伤害,好话好话都被你说完了。”程逸飞不满地说。
“为啥?”程逸飞一脸的猜疑。
“哼!那两个保镳只怕一见到鬼婴,就吓得屁滚尿流了,早就钻到床底下去了。”程逸飞恨恨地说。
“我说了,你一回家,不但救不了任何人,还会引发鬼婴的杀心。说白了,你一回家,你的家人更伤害。”我气呼呼地说。
“今晚,我继母、我父亲都在家呀。”程逸飞说。
刚才,我埋在这儿的镇鬼符被鬼婴化解了。
我拍了一下程逸飞,说:“走,到你家去看看。”
程逸飞的父亲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看模样,他没遭到任何伤害。
“或许你父亲想庇护她,但没庇护好,还是被人殛毙了。”我阐发道。
“小弟,鬼婴的目标是你继母,只要杀了你继母后,才会伤害别的人。不过,我有一种预感:鬼婴不会伤害你父亲。”我幽幽地说。
别墅里,程逸飞的继母还在一声接一声地狂叫着:“救救我呀……”
“我得回家去看看。”程逸飞又沉不住气了。
“你不能去。”我一把拉住程逸飞,警告道:“你回家去,起不了一丝一毫的感化,只能报销了本身的小命。我奉告你:今晚,鬼婴还不筹办杀人,你一去,就会引发它的杀心,因为,咱俩给它设置了停滞,它已经仇恨咱俩了。”
“大哥,你好象把我父亲看得太坏了吧?如果真是我父亲的小孩,那么,我父亲应当会庇护他,不让任何人伤害他呀。”程逸飞辩驳道。
鬼婴又冲了大树做了一个挥拳的行动,明显是又向我们请愿了。
“小弟,你爸不是派了两个保镳嘛,咋一点没起感化,起码,也应当和鬼婴交个手嘛。”我嘲笑道。
“我…我要回家去看看。”程逸飞说着,就要滑下树去。
“东西砸了无所谓,只要人没伤着就万幸了。”程逸飞担忧地往楼上跑去。
程父两手一摊,说:“我也不晓得究竟出了啥事。你妈睡得好好的,俄然就大呼大嚷。对了,两个保镳不晓得被甚么人打了,你看,个个头破血流。怪了,这两个保镳说:没见着人,好象有一只隐形的拳头,一下一下地揍他俩。”
楼上是寝室。
一进别墅,只见一楼客堂里被鬼婴砸得乱七八糟,客堂里的东西全被砸烂了,没一件囫囵物件。
“我不明白。”程逸飞的神采很苍茫。
我笑了笑,朝围墙的东角走去。
“大哥,你这是啥意义?”程逸飞不解地问。
“这个倒是极有能够。”程逸飞附和志。
“嗯,我就是这个意义。”我点点头。
我和程逸飞滑下大树,我撕下老羽士给我的那张镇鬼符,揣进了口袋。
“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婴祸害我家,而作壁上观呀。”程逸飞痛心疾首地说。
“我的亲弟弟?”程逸飞惊得一颤抖。
“俗话说:人小鬼大嘛。别看它一点小,但能力可不小呀。就象原枪弹一样,个头不大,能力大。”我冲着鬼婴喊了一声:“想跟我们谈谈吗?”
“这小不点鬼,充其量就7、八斤重,咋就这么短长呀?”程逸飞不解地问。
我晓得:程逸飞是担忧他的父亲被伤害了。
“大哥,照你这么说,我父亲应当没有伤害了吧?”程逸飞镇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