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莫非你不怕死?”曲惠或许见我平静自如,感到有些不成了解。是啊,一个死光临头的人,竟然对此无动于衷,当然令人奇特了。
“好,我亲。”我急于想晓得答案,就俯下头来,象鸡啄米似地,连连在曲惠的脸上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数着数:“1、2、3……”
听曲惠这么一说,我终究明白了,我一下子就爱上了苗丝雨,本来是有林秀晶这个韩国影星的铺垫呀。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见曲惠只提了这个小小的前提,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甚么事儿?你说吧。”
我一把拉住曲惠,要求道:“曲惠,你别让我焦急了,快说嘛。”
“老徐头真这么说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问。
“你咋啦,莫非我说得不对吗?”曲惠问。
“那你就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吧。”
“对。”我点点头。
曲惠又坐到我的腿上,说:“诗文,你听了我的话,必然要平静,千万别冲动呀。”
“我…我真的才认识到这一点。自从上大学后,我忙于功课,就没追星了。插手事情后,整天东奔西跑,更没时候,没精力追星了。”我解释道。
曲惠仰起脸说:“诗文,你在我的左、右面庞上各亲一百下,亲完了,我顿时就说,并且是竹筒倒豆子,无保存地全奉告你。”
“曲惠,你用心想急死我,是吧?”我不悦地说:“你再不说,我就不听了。”
“咋啦?”我不解地问。
“哎呀!你快说吧。有甚么值得冲动的,不至于吧?”我心想:莫非是不吉利的动静。
“诗文,你就要大难临头了。”曲惠危言耸听道。
“诗文,我到停尸房去,另有一个目标。停尸房的老徐头曾说你和苗丝雨有阴阳缘。我想找他问个清楚:这个阴阳缘是如何一回事。”
我瞪大了双眼,望着曲惠,幽幽地说:“怪不得我见了苗丝雨,感觉和她很熟谙,好象是老朋友似的,本来她长得象林秀晶呀。”
“对呀。凌晨,你和刘雄走了,我在老徐头那儿歇息,趁便和他聊了聊。”曲惠说。
我惶恐地问:“你…你这是甚么意义?”
“诗文,你纯粹是完成任务呀,我如何感觉亲得一点豪情也没有哇。”曲惠皱起眉头指责道。
“曲惠,你用心想恐吓我呀。”我瞅着曲惠的脸,见她神采平和,没有一丝愤怒的模样。看来,并没有和我同归于尽的意义。
我俯下头,密意地在曲惠的左面庞上亲吻了一下。然后,问:“这个吻有豪情吧?”
“我看你这是快餐式亲吻,不算数,得重新亲。甚么时候亲合格了,由我来记数。”曲惠说。
曲惠想弄清楚的,也恰是我想弄清楚的,我孔殷地问:“老徐头如何说的?”
“甚么前提?”我内心一惊,心想:莫非曲惠又想以此来威胁我跟她结婚?现在,我已经认识到:曲惠固然嘴巴上承诺我俩只做好朋友,实际上,她还是但愿和我结婚。
曲惠淡然一笑,他伸手揪了揪我的耳朵,奸刁地说:“诗文,你很聪明,眼睛也很毒,看来,甚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刘雄就没有你这个本领,他对我凌晨的变态表示一点没起狐疑。”
“诗文,你真不想听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曲惠说着,从我的腿上跳了下来,她顺手拿起挎包,筹办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