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中间的壮汉碰碰我的胳膊,问:“你舔过丁菲的脚丫子没有?是香的,还是臭的?”
想到这儿,我的心底升腾起一股冷气。莫非明天就是我的忌辰了?
我内心非常清楚:程父是个心毒手辣的人,他明晓得我被绑架了,警方会把他列为第一怀疑人,但仍然肆无顾忌地对我动手。可见,程父明白一个事理,那就是:纵有百般思疑,但也得拿出证据。
“你该死!”“小丁”把车停在一个背静的街道上,他回过甚来,嘲笑般地挖苦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打丁菲的主张呀?”
“没,没患过呀。”我一听“小丁”的问话,就晓得他已经把我当作傻瓜了。因而,我又接了一句:“我小时候头疼过几次,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
“哈哈……”几个壮汉传闻我给丁菲洗过脚丫子,又笑了起来。
“你小子瞎了眼呀,就你一无业游民,还想攀附模特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丁菲了,就是略微象模象样的女人,也瞧不上你呀。”“小丁”斜眼瞅着我,不屑地说。
我遗憾地摇点头,馋馋地说:“我想给她洗来着,但她没承诺,还瞪了我一眼,骂我用心不良。”
“唉!你那头疼呀,弄不好就是慢性脑膜炎。”“小丁”瞅了我一眼,说:“我呀,一碰到你,就感觉你不太普通。你看:我随便哄了你一下,你就上了车。”
“小子,你想投奔我,总不能空着两手来吧。想当初,扬子荣上威虎山,还给座山雕带了一份先遣图呢。你呀,要想投奔我,就得把丁菲手里的铁证献给我。”“小丁”循循善诱道。
“丁菲承诺了,倘使此次和程老板构和胜利了,就承诺和我谈朋友。”我涎着脸说,用心把本身装得更呆逼一些。
“我…我嫌恶心。”我傻楞楞地说。
几个壮汉听了“小丁”的话,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好,丁菲的家在哪儿?”“小丁”欣喜地问。
“喂,丁菲的电话打不通,你另有没有别的联络体例?”“小丁”问。
我得想体例救本身一命,想到这儿,我对“小丁”说:“老哥呀,我真委曲死了。丁菲让我当他的代理人,就请我吃了一顿饭,您说,我冤不冤呀。”
倘使程父具有反侦破经历,倘使程父手腕奇妙,完整能够瞒天过海杀了我。想想无头男尸刘坚的了局,他被人殛毙了,还砍了脑袋,至今仍未破案。
“喂,你小子给丁菲洗过臀部没有?”一个壮汉淫淫地问。
“电话打不通,只好到丁菲家里去找她了。”我说。
“小丁”怜悯地望了我一眼,问:“你小子没患过脑膜炎吧?”
“我来指路。”我兴冲冲地说:“我晓得丁菲的住处。不过,我只晓得他一套屋子的地点,另有一套屋子在哪儿我就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