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你给我滚远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苗丝雪气势汹汹地威胁道。
“本来只是承诺和这个狐狸精来往呀,既然还没打结婚证,那么,逸飞哥就有重新挑选的自在嘛。姓丁的,你连根基的事理也不懂,就在这儿七吼八叫的,真没一点层次。你如果不懂法,最好去咨询一下状师。”苗丝雪振振有词地经验道。
“章哥,既然不是您差遣鬼神抢了我的铁证,那铁证如何会落到您的手里呢?”丁菲诘责道。
“逸飞哥,你在约会呀?”丁菲阴阳怪气地问。
“逸飞哥,你真健忘呀,刚承诺的事情,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丁菲忿忿地责备道。
丁菲眼睛尖,她也瞥见了程逸飞。我见丁菲皱着眉头,不满地说:“章哥,程逸飞承诺和我谈朋友,但却背后里跟别的女人约会,竟然脚踩两条船呀,哼!今晚被我抓了个现行。”
和程逸飞一起用饭的女人回过甚来,我一看,竟然是苗丝雪。
我和丁菲说谈笑笑着进了饭店,俄然,一个熟谙的身影映入视线。我细心一看,竟然是程逸飞。
“那里,那里,我和同事在谈公事呢。”程逸飞答复。
“我第三者?哼!我看你是发酒疯吧。”苗丝雪哈哈笑了起来,她扭头问程逸飞:“逸飞哥,莫非你和丁菲结婚了?”
“唉!我如果然有差遣鬼神的法力就好啦,可惜呀。”我点头晃脑地感喟道:“我徒弟是茅山真人,连他都不能差遣鬼神呢,何谈我了。”
“你…你当第三者另有理了?”丁菲气急废弛地说。
“您不是茅山羽士嘛,我传闻茅山羽士有差遣鬼的法力。”丁菲瞪圆了眼睛望着我,惶恐地说:“章哥,您真凶险呀!”
程逸飞的劈面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我。
“我一说,程父只是一惊,并未完整信赖。不过,他借口要上洗手间,当即跟程逸飞通了电话。我呢,偷偷跟到洗手间,亲耳听了父子俩的对话。程逸飞明白奉告父亲,确有其事。丁菲,有程逸飞这个证词,程父不信也得信呀。何况,程逸飞又是个墨客气实足的诚恳人,程父对程逸飞的话能不信吗?”
我心想:程逸飞这个时候陪一名女人用饭,这事儿不平常呀。因为,明天傍晚时,程父才把两个公司移交给了程逸飞,明显,程逸飞是约了这个女人来道贺胜利的。
“铁证在程逸飞的嘴上?”丁菲一脸的茫然,不悦地说:“章哥,您开甚么打趣呀。”
“章哥,您真短长,就凭着一句话就让程父束手就擒了。”丁菲敬佩地说。
我笑了笑,说:“丁菲,我手里当然有铁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