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就在旅店的三楼,丁菲扬了扬手,说了声:“拜拜!”就上了楼。
我沮丧地说:“算了,从而后,不提查验胎记了。翠花提示得对,我如果再查验几个女人,弄不好要惹上官司的。”
“章哥,不是我说您,您也太自作多情了。就凭刘小惠脸上的一颗痣,就以为她是您亲mm,这也太草率了吧。我奉告您:之前,我的脸上也有一颗痣,并且,这颗痣长的位置和刘小惠一模一样。”丁菲撇着嘴说。
“唉!如果光有脸上一颗痣这个特性就好了。”我幽幽地说。
我交代道:“是啊,让你俩都辛苦了。翠花,我送你回家吧。丁菲,今晚你警悟一点,别让刘小惠出啥事。”
“章哥,您见刘小惠的右脸上长了一颗痣,就大张旗鼓地要查验人家的大腿根,还费了这么大的事儿。现在,我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还志愿奉上门让您查验,您反而不感兴趣了,真是个怪人。”丁菲不满地说。
“现在不美意义提,今后打仗多了,熟谙了,迟早会提出来的。到阿谁时候,刘小惠就露馅了。”我担忧地说。
“丁菲,你脸上本来真有一颗痣?”我诘问道。
“得了。”我挥挥手,懊丧地想:我如果见了一个右脸上长痣的,就跑去查验人家的大腿根,岂不是成了神经病。
“章哥,您母亲固然想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但她白叟家恐怕不美意义提出来吧。”小孀妇说。
“章哥,您放心回家吧。刘小惠就交给我了,明天一早,我送刘小惠去上班。”丁菲乐嗬嗬地说。
“好吧,丁菲,今晚辛苦你了。”我对丁菲感激地说。
“章哥,您还是查验一下我的大腿根吧,不然,说不定真错过了您认亲mm呢?”丁菲嘻嘻哈哈地说。
“怪了,如何脸上长痣的人这么多呢?”我迷惑地问。
丁菲伸了个懒腰,说:“昨晚没睡好觉,困死了。”
我明白小孀妇的意义,她感觉:我想找到这个亲mm太难了,弄不好会摊上官司的。
路上,小孀妇安抚道:“章哥,您固然没找到亲mm,但刘小惠也算是您准mm了嘛。我看,您就把这场戏演下去,起码,能平复您母亲的思女之情呀。”
“岂止光辛苦我一小我,我堂姐也辛苦了呢。”丁菲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