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放心回家吧。刘小惠就交给我了,明天一早,我送刘小惠去上班。”丁菲乐嗬嗬地说。
“唉!如果光有脸上一颗痣这个特性就好了。”我幽幽地说。
我明白小孀妇的意义,她感觉:我想找到这个亲mm太难了,弄不好会摊上官司的。
“如果只要这一个特性,您母亲就会提出来做亲子鉴定的。亲子鉴定才是最短长的一着棋。是真是假,一做亲子鉴定就水落石出了。”小孀妇说。
“好吧,丁菲,今晚辛苦你了。”我对丁菲感激地说。
“我没表情跟你开打趣。”我不悦地说。
“章哥,我奉告您:我们村庄里另有一个女人,跟我差未几大,她的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并且,她的痣长的部位和我一模一样。”丁菲笑嘻嘻地说。
“章哥,不是我说您,您也太自作多情了。就凭刘小惠脸上的一颗痣,就以为她是您亲mm,这也太草率了吧。我奉告您:之前,我的脸上也有一颗痣,并且,这颗痣长的位置和刘小惠一模一样。”丁菲撇着嘴说。
“丁菲,你脸上本来真有一颗痣?”我诘问道。
“章哥,您还是查验一下我的大腿根吧,不然,说不定真错过了您认亲mm呢?”丁菲嘻嘻哈哈地说。
“唉!这个刘小惠呀,我估摸着她应当是我的mm,但却不是,真让人绝望。”我感喟道。
“章哥,右脸上长痣的人挺多了,您如果见一个就想查验一个,非累死您不成。再说了,人家大女人能让您随便查验吗?这个事儿如果搞砸了,只怕警方还会曲解您是……”小孀妇说了一个半截话。
“是吗?”我皱紧眉头,心想:早晓得这么多的人脸上都长痣,今晚,就不该费这个劲去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了。
“是呀。两年前,我嫌它有碍美妙,就用激光把它撤除了。不信,您看,我鼻子这儿另有一点点陈迹呢。”丁菲把脸靠近我。
丁菲撇撇嘴,不满地说:“章哥,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您如果亲身帮刘小惠穿衣裳,天然就晓得了。我奉告您:刘小惠的内衣、内裤都是本身做的,内衣的扣子竟然是菊花盘扣。”
“章哥,您见刘小惠的右脸上长了一颗痣,就大张旗鼓地要查验人家的大腿根,还费了这么大的事儿。现在,我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还志愿奉上门让您查验,您反而不感兴趣了,真是个怪人。”丁菲不满地说。
丁菲伸了个懒腰,说:“昨晚没睡好觉,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