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馆长的老丈人是他的背景,他岂敢跟老婆仳离呀。”我笑着说。
蛤蟆镜又摇了点头,说:“我表哥打麻将向来不玩大的,只是小来来罢了。”
“陈腐哥呀,这就对了嘛。”我点了八道菜,又要了一瓶白酒。
“哼!我表哥想往上爬,以是,在单位里就假装一副坐怀稳定的君子相,实在呢,他在内里包养了一个小三。”蛤蟆镜不屑地说。
“啊!”我又是一惊,心想:徐馆长本来是个绣花枕头呀。
“忘了本?”我一惊,心想:莫非蛤蟆镜曾经替徐馆长干了很多事,卖了很多力,才让徐馆长爬上了博物馆馆长的宝座?
“啊!”我吃了一惊,心想:徐馆长平时老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象个君子君子一样。没想到他竟然另有这个“爱好”。
“是啊,我表哥一下子没了主张,就找到我,让我给他想个别例。”蛤蟆镜说。
“徐馆长那么聪明的人,莫非连个女人都对于不了吗?”我迷惑地问。心想:连徐馆长都没了主张,你蛤蟆镜一介粗人,能有甚么良策呀。
我见蛤蟆镜越说越有“文章”了,从速说:“陈腐哥,咱俩边喝边说,今晚这顿饭,算我宴客。”
“我说:派几个小地痞把她揍一顿,但我表哥分歧意。”蛤蟆镜说。
“章老弟,我奉告你:我这个表嫂呀,父亲是高干。我表哥之以是能混得这么好,端赖我表嫂的干系呀。”蛤蟆镜流露道。
“啊!阿谁女人挺短长的嘛。”我吐了吐舌头,心想:徐馆长玩大了,看他如何结束。
“章老弟呀,我表哥的老婆你见过吧?”蛤蟆镜问。
“我表哥大学毕业后,谈过三次爱情,有两次都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为了摆平这两个女人,又花了八万元钱。”蛤蟆镜撇撇嘴,不屑地说:“我表哥呀,就是一个淫棍。”
我拉着蛤蟆镜的手,假装非常亲热的模样,说:“陈腐哥呀,咱俩谁跟谁呀,想当初,在小刘庄考古时,咱俩磨难与共,象亲兄弟一样。你说:亲兄弟还分个甚么你我嘛。”
“那如何行呀,章老弟,我不能说话不算话嘛。我说了,今晚我宴客的。”蛤蟆镜拍着胸脯说。
菜很快就上齐了,我连敬了蛤蟆镜三杯白洒,本身只喝了一杯。
“章老弟呀,我表哥有个老弊端,你猜是啥?”蛤蟆镜幽幽地问。
我心想:本来是这么回事呀,徐馆长本来是个吃“软饭”的人。
“哈哈…你呀,太高看我表哥了。莫看我表哥在单位里人模狗样的,但实际上,他就是一个二混子。不过,我承认,我表哥是个当官的料,因为,贰心毒手辣呀。”蛤蟆镜说。
“那徐馆长另有甚么弊端呀?”我自言自语地说。
“徐馆长包养了小三?”
我见蛤蟆镜的神采有些发红了,话匣子也翻开了,就接着刚才的话头问:“陈腐哥呀,你是如何帮徐馆长灭了后院的火呀?”
“章老弟,你说得太对了,实在,我内心清楚得很,他这是睬着我往上爬,忘了本呀。”蛤蟆镜耿耿于怀地说。
坦白地说:我对徐馆长的印象不太好,这小我太谦虚冒充,对人不实在。我进博物馆时,导师特地跟他打了号召,但是,三年来,他对我除了嘴巴关照外,没一点本色性的照顾。
“想不到徐馆长如此有魄力,竟然大义灭亲呀。”我摇点头,假装活力地说:“徐馆长这么做,是想树他的威望,往本身脸上贴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