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明天,前辈谅解了咱俩,不然,这个宝葫芦就找不返来了。”老羽士说。
“徒弟,我来接您。”我挂了电话,兴冲冲地赶到老羽士家。
我听老羽士这么一说,方恍然大悟了。
老羽士望着如山的渣滓,幽幽地说:“就看先人能不能谅解咱俩了。”
老羽士瞅了我一眼,甚么话也没说。
我接过铜镜,一看,上面的小人已经不见了。
“徒儿呀,这个宝葫芦当然不会被埋在渣滓堆里,它会被茅山先人收走的。”老羽士说。
我用手掌托着宝葫芦,细心一看,就是我丢失的宝葫芦。
“徒儿呀,这是给茅山玄门先人带的祭品呀。”老羽士说。
老羽士用手在铜镜上划着符,只见他越划越急,就象疯了一样。
我迷惑地跟在老羽士身后,朝渣滓场走去。
“嘻嘻…到底是说了诚恳话。”老羽士从靠椅上站了起来,他指着墙角的一个大承担,说:“你把这包东西搬到车上去。”
老羽士回身把铜镜递给我,说:“徒儿,你拿着。”
“带祭品干吗?”我吃了一惊,心想:找宝葫芦是一件火烧眉毛的事情,因为,宝葫芦被埋在渣滓里,如果不及时找到,就会越埋越深,更难找到了。
“徒弟,谁说我不在乎呀。不瞒您说,我都快急死了。您也看到了,我眼睛都哭肿了。”我不美意义地说。
“徒儿,你如果不在乎,我就不帮你找了。说实话,在如山的渣滓堆里,要找一个小葫芦,不是那么轻易呀。”老羽士往靠椅上一躺,看模样不筹办帮我找宝葫芦了。
我心想:即便铜镜上的小人指出了宝葫芦的方位,但要把宝葫芦从一堆渣滓中翻出来,才是更困难的事儿呀。
就在我惊叫时,宝葫芦飘到了我的手上。
“徒弟,今后我会更加重视的,我包管:再也不会弄丢了。”
老羽士望着我,不屑地说:“一个男人汉,哭得眼睛都肿了,真没出息!”
我刚把老羽士送回家,就接到了苗丝雪的电话。
我定睛一看,只见在铜镜上呈现了一个小人,这个小人用手指着火线。
“返来就好。”老羽士望着我,经验道:“今后重视点,这么贵重的东西,如何能等闲就被小盗窃走了呢?”
“啊!”我吓了一跳,心想:幸亏茅山前辈谅解了我的忽视,不然,倘使把宝葫芦收走了,岂不是连同苗丝雨的阴魂一起收走了。
现在,我脖子另有点疼,那是苗父昨晚揪的。我摸了摸脖子,不由得又是一肚子火直往上窜。
我迷惑地问:“带这么多东西干吗?”
我心想:莫非老羽士是想顺道去看望朋友,这是给朋友带的礼品?
老羽士边看铜镜,边往前走。他走到渣滓场的一角,站住了。
“那…那咋办呀?我姐还在宝葫芦里呢。”苗丝雪惶恐地说。
我从速把宝葫芦系在腰间。
我吓了一大跳,还觉得老羽士累昏了呢。
我把一大包东西搬上了车,然后,带着老羽士到了渣滓填埋场。
磕完了头,老羽士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嘀咕了老半天。
老羽士解开大承担,从内里拿出一个牌位,恭敬地放到一块石头上,然后,拿出三柱香,插在牌位前。老羽士又在香烛前摆了三个盘子,别离盛上生果、馒头和大米。
“徒儿呀,你把我茅山玄门先人家传下来的宝贝都弄丢了,对不起先人呀。我们不祭奠一下前辈,获得他们的谅解,也让先人们显灵,帮我们找到宝贝呀。”老羽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