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挂了,我正在找人说话呢,等有了余暇时候,咱俩再好好聊。”徐馆长不客气地挂了我的电话。
我敲开了隔壁办公室的门,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昂首瞅着我,说:“你……”
我望着王姨的头发问:“王姨,我送给您的发卡呢,咋不见了?”
“哦,明天一大早,我碰到侄女,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发卡,我见她喜好,就送给她了。”王姨说。
我关上监听器,回了家。一到家,我就把那天在大华旅社的摄像和灌音,遴选了最关头的一段,制作了一个光盘。我瞅着这张光盘,心想:徐馆长呀徐馆长,明天将是你的末日。
“王姨,您对徐馆长有豪情,但他对您一定呀。这张光盘和“承诺书”足以申明题目了。这个时候倘使您当断不竭,就会后患无穷呀。说句实话:没有豪情的婚姻是毫偶然义的。”我调拨道。
“王姨,你要趁热打铁,当即跟徐馆长仳离。”我鼓励道。
我镇静地跑到了王姨的公司,见她办公室的门舒展着。
我把光盘放进条记本电脑里,看了起来。
“王姨,您别急,渐渐说。”我见王姨一副浑身有力的模样,就说:“王姨,到我车上去歇歇吧。”
我点头哈腰地问:“叨教,王姨到哪儿去了?”
半个小时后,她神清气爽地从纪委走出来。镇静地对我说:“好了,等市纪委调查清楚,就会严厉措置老徐。”
“王姨,事已至此,您就别太悲伤了。还是想想该如何办吧?”我说。
“徐馆长,没事,我只是想问候您一下。”我说。
“徐馆长,您好,我是小章。”电话一通,我从速说。
“签甚么和谈?”徐馆长问。
怪了,莫非王姨看了光盘和“承诺书”,吓晕了吗?
“看了,真恶心呀。”王姨朝车窗外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回身对我说:“小章,你看看。”
“王姨,您咋了?”我体贴肠问。
“写好啦。”徐馆长问。
王姨拿着证据进了市纪委。
第二天,我把这张光盘,连同那份“承诺书”,一起寄给了王姨。
“是小章呀。”王姨见到我,一把拉住我的手,泪眼婆裟地说:“我家完了!”
我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心想:没有这个窃听器,今晚,我听不见他俩闹仳离的“现场直播”了。唉!一场好戏看不到,真让人绝望呀。
“嘿嘿,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赶个甚么时髦,不就是一张纸吗,有何用?”徐馆长持反对态度。
“王姨,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我接过纸,看了看,装出一副骇怪的模样,说:“徐馆长太…过分度了。”
我想了想,给王姨去了一个电话。
“哦,她刚走,好象家里出了甚么事。”眼镜男答复。
我仓猝下车,迎上前去。
“哦,是小章呀,你找我有事吗?”徐馆长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这段摄像和灌音不长,只要五分钟时候,但却都是“精华”。
又一阵纸张的哗哗声。
“如何能没用呢?和谈里有一条,谁出轨,谁净身出户,莫非没用吗?老徐,你是不是内心有鬼,不敢签这个和谈呀?”王姨咄咄逼人地问。
我把车又开到徐馆长居住的小区,把车停在小区大门口四周,我想:王姨总归是要回家的。
“家里出了事?”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