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狗鼻子也照着三角眼的后背打了一巴掌。
徐大爷带着我们转到“蛤蟆洞”旁,我瞥见洞口已没有大麻子的尸身了。想必是昨晚已经被饿狼叼走了。
徐大爷摆摆手,说:“三角眼不惹咱,咱也别惹他。我早就看出来了,这玩艺是个小人。”
“他…他到别的处所去了。”三角眼敷衍道。
“甚么赢利干甚么,莫非不普通吗?”我反问道。
“来吧。”“蛤蟆女”说着,带着三角眼进了屋,她翻开那间盛放杂物的房间,说:“你就在这间屋里住吧。”
徐大爷深思着说:“我们得摆脱这个家伙,不能让他发觉到我们的企图。不然,他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笑着说:“打屁虫,你脑筋挺矫捷嘛,竟然想起了打蚊子这一招,实在是高呀!”
“啥叫忍痛割爱?”瘦猴不解地问。
“略知一二吧。”我心想:倘使跟三角眼呆长了,我这个药材买卖人的身份就会露馅的,因为,我对药材一窍不通。
“咦,莫非你没瞥见呀,刚才,我手上不是有一只蚊子的尸身吗?”狗鼻子理直气壮地说。
三角眼惊魂不决地答复:“我是采药的。”
三角眼问:“章老弟,我看您这个模样,不太象买卖人,倒象是一个教书先生。”
三角眼嘻嘻一笑,说:“小老弟,我才不夺人之美呢。既然小老弟喜好蛤蟆女,我就忍痛割爱吧。”
我见三角眼住了出去,就悄声对徐大爷说:“三角眼缠上我们了。”
“你别不识好歹嘛,我不是打你,是帮你拍背上的一只蚊子。”打屁虫笑嘻嘻地说。
三角眼顺手在路边拔了一根草,问:“章先生,您熟谙这类植物吗?”
打屁虫和狗鼻子更是对三角眼不屑一顾,瞅都不瞅他一眼。
“拍蚊子?”三角眼一楞。
三角眼只好缠上了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闲谈。
瘦猴一笑,会心肠说:“章哥,我明白了。”
瘦猴正帮着蛤蟆女做中饭,看模样,俩人已经打得炽热了。
我见三角眼耍弄瘦猴,不由肝火中烧。我对打屁虫使了个眼色,又呶了呶嘴。
“甚么蛤蟆洞?”三角眼在我面前装傻。
“那是,那是。”三角眼难堪地说。
“哇噻!本来你们也住在这儿呀。”三角眼故作吃惊地说。
我一听三角眼的话,就晓得他对我的买卖人身份表示思疑。
我楞了一下,急中生智地说:“我如果啥都不熟谙,能做得了药材买卖吗?”
“是呀。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吗要打你呢几。”打屁虫假装一副委曲的模样。
打屁虫固然笨拙,但他也听到了瘦猴和三角眼打嘴仗,以是,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义。
三角眼阴阴地瞅着瘦猴,话中有话地说:“瘦猴,你真有本事呀,一天时候就勾搭上黄花闺女了。”
中午时分,我们回到活哑巴家。
凌晨,我一出屋,劈面就碰上了三角眼。
“你跑到我们村里来干吗?”“蛤蟆女”问道。
“我不跟你们说了。”三角眼恼火地回到房间去了。
吃过早餐,徐大爷说:“我们到四周转转,看能不能采点药材。”
“是呀,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我也早就想经验他一下了。”狗鼻子也气愤地说。
“蛤蟆洞咋了?”三角眼想从我这儿密查环境。
“哪儿来的蚊子?”三角眼愤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