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镜站了起来,他用手悄悄敲着小孀妇的窗户。
“你是谁呀?”小孀妇好象被敲窗声惊醒了,她在屋里问道。
“翠花,既然你信赖我,就把窗户翻开嘛,让我出去再说。”蛤蟆镜孔殷地说。
我在内心谩骂道:“娘的,还古带领呢,连本身几斤几两都不晓得了。”“哦,是古带领呀。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吗?”小孀妇问。
“别,别开门,把窗户翻开就行了,我从窗户里爬出去。你一开门,就会轰动了你公婆,那咱俩就谈不成事情了。”蛤蟆镜涎着脸说。
“我是老古呀,就是古带领嘛。”蛤蟆镜大言不惭地说。
“章老弟,你先睡,我到民工那儿去打两圈牌。打得太晚了,我就在那边睡了,免得返来吵醒了你。”蛤蟆镜笑着说。
“我是翠花的娘舅。你龟孙子在窗户下嘀嘀咕咕地说话,把老子吵醒了,娘的,竟然敢破窗而入,你胆量也够大的了。”男人怒斥道。
蛤蟆镜“啊!”地惊叫了一声。
“老子明天要打死你!”屋里的男人叫道。
“当然真想娶你了。”蛤蟆镜山盟海誓道:“翠花,我对你的爱,海枯石烂永稳定,不信,你拿把刀来,把我的心剜出来看看。”
“啪!”从小孀妇屋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击打声。我一听就晓得:这是板子打屁股的声音。
“古带领,我信赖您。”小孀妇仿佛被蛤蟆镜的蜜语甘言打动了。
小孀妇的屋里俄然亮了灯。
“你…你是谁?!”蛤蟆镜惶恐地问。
“是我。”蛤蟆镜答复。
蛤蟆镜一走,我就悄悄爬了起来,凑到窗口往外瞅。
“古带领,我担忧出事呀。出了事,我没脸见人,您也下不了台呀。”小孀妇忧心忡忡地说。
哈哈,今晚又有一场好戏。我内心一阵冲动,心想:蛤蟆镜呀蛤蟆镜,你千算万算,只怕也没算到今晚“偷鸡”会蚀一把米的。
小孀妇家三间房,中间是堂屋,西头住着小孀妇的公婆,东头住着小孀妇。现在,蛤蟆镜就蹲在小孀妇的窗户下。
“我…我想跟你谈谈事情。”蛤蟆镜恬不知耻地说。
“古带领,你真想娶我吗?”小孀妇问。
“嘎吱”一声响,窗户又开了,只见蛤蟆镜的一条腿伸了出来。
考古队租了两间房,瘦猴和五个民工住一大间,我和蛤蟆镜住一小间。
公然不出我所料,蛤蟆镜一出屋,就直奔院墙。只见他往上一跳,双手一撑,双腿一迈,就利落地翻到了小孀妇家的院子里。
“翠花!翠花!”蛤蟆镜边敲边喊。
我一进屋,往床上一躺,倦倦地说:“老古,你也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