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我妈都不在了。我爸强奸妇女,被人家用乱棍打死了。我妈呢,被我爸气得一病不起,也放手人寰了。”无头男尸哀哀地说。
“老弟,如许吧,我把我的qq号和暗码奉告你,凡是和我谈过朋友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友。我和她们的扳谈记录都保存在qq里。”无头男尸说。
“不管成心、偶然,归正你把如花似玉的美女整死了,这一点你否定不了吧?以是,大哥别说二哥,秃子别笑话秃顶,咱俩啊,就是一起货。”无头男尸竟然把我和他归到一堆了,这让我愤怒万分。
“你把人家甩了,人家还没把你踢出老友圈子呀?”我迷惑地问。
“你有仇家吗?”我问。心想:你这个色魔必定是祸害了人家的妻女,以是,遭到了奖惩。
“我听别的刑警说,刘雄破案很短长,是局里的后起之秀。更首要的是:刘雄这小我很朴重,不会被暴徒拉拢。如果他接办我这个案子,我能够给他供应一些线索,起码,能够让他少走弯路。”无头男尸说。
“你把人家睡了,玩了,又甩了,是吧?”我瞅着无头男尸手里的命根子,心想:如果是这些女人杀它,就不会只割了它的脑袋,恐怕会起首割了它的命根子。既然保存了它的命根子,那就不会是女人所为。
“这就对了。”无头男尸笑了。那笑声既阴冷,又放肆,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对,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做不通刘雄的事情,那么,我不但要祸害这位女人,还会把你弄死,让你跟我做伴。”无头男尸暴虐地说。
“我才不会跟你一样呢。”我愤恚地辩驳道。
“嘻嘻…不假。凡是跟我谈过朋友的,都和我睡过。不瞒老弟,我这小我那方面的欲望特强,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得怪我爸,传闻他的那方面欲望也很强。”无头男尸恬不知耻地说。
“哈哈,这就是我的本领了。坦白地说:被我甩的女人都还跟我有来往呢。”无头男尸夸耀道。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那些被我抓过的小毛贼,保安值班记录里也有记录,都能查到。”
我记下了无头男尸的qq号和暗码,承诺道:“我会尽最大的尽力去做刘雄的事情,争夺让他接办你的案子……”
“怪不得你这么色呢,本来是遗传。”我狠狠瞪了无头男尸一眼,心想:要不是为了庇护这位女人,我才不会跟你做这笔买卖呢,象你这号害人精死了也该死,或许这就是老天的报应。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无可何如地说:“好吧,我豁出去了,非得让刘雄接办你这个案子。”
“老弟,你听好了。我叫刘坚,30岁,是《大中华》打扮贸易个人的保安。我是在2015年除夕的深夜十一点钟,在本市大光路街心公园被害的。当晚,我喝了点酒,头有些晕,就坐在街心公园的石凳上歇息。这时,俄然有人用麻袋把我脑袋罩住,然后,一阵乱棍把我打昏。再厥后,我就睡到这儿来了。”无头男尸论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