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看来,我们只要硬着头皮上了。”蛤蟆镜咬着嘴唇说。
“你小子获咎我还少啦?莫非让我一一给你摊出来。”老徐头愤恚地说。
我不解地问:“要橡胶服和电击捕鼠器干吗?”
我把纸条递给蛤蟆镜,说:“照单买吧。”
“这就对了,你小子还是听我的劝吧,要么,好好找一其中意的女人,成个家。要么……”老徐头说了个半截话。
第二天,吃早餐时,蛤蟆镜端着饭碗,不断地跑进跑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表叔,您确切给我画了一个大饼,要想找到千年公主太岁和千年招魂草,那几近是不成能的事情。莫说是我一小我,就是派千军万马也办不到呀。算了,我只当听了一个故事。”我用心透暴露绝望的神情。
“对。”我挂了电话,迷惑地对蛤蟆镜说:“主任说统统很普通。看来,盗墓贼昨晚没来呀。”
“对。我们以为盗墓贼要钱不要命,看来,太小瞧盗墓贼了。现在他们也把本身的命当回事了。”我笑着说。
“没有。你们明天要正式考古了吧?”主任问。
“我对曲惠说这些事干吗?”老徐头嗬嗬一笑,说:“我对你说这些,只是给你画了一个大饼,你就是馋死了,也吃不到口。”
蛤蟆镜二话没说,对瘦猴招招手,说:“走,咱俩去采购。”
“你小子既然晓得曲惠已经结了婚,就离她远点嘛,干吗要走得这么近?另有,你小子咋一向不谈女朋友?你如果谈了女朋友,或是结了婚,不就没这档子事儿嘛。”老徐头理直气壮地怒斥我。
蛤蟆镜一说,我想起来了。按理说:我们已经漫衍了谎言,说小刘庄发明了古墓,古墓里有大量金银财宝。盗墓贼听到这个动静,应当闻风而动,前来盗墓呀。倘使盗墓贼昨晚来了,必定会留下几具尸身,这是毫无疑问的。
“表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嘛。我做错的事,已经向您赔罪报歉了嘛,还买了烟、酒来贡献您。我说呀,您就对我好一点,行吗?”我哀告道。
“唉!”老徐头叹了一口气,说:“我看曲惠是真喜好你。她和刘雄的婚姻不晓得能保持多久,倘使曲惠和刘雄离了婚,你就……”
“完竣?如果然完竣,曲惠能这么喜好你?你小子把曲惠弄得神魂倒置,一个好端端的家,被你搞得摇摇欲坠,我要不是看在曲惠的面子上,真想把你杀了!”老徐头恶狠狠地说。
我苦笑了一下,喃喃地说:“得,别尽想功德。”
“表叔,曲惠和刘雄是很完竣的一对,不能拆散他俩呀。”
我明白老徐头的意义了,心想:既然老徐头用心想让我给曲惠当“备胎”,那就必然会禁止苗丝雨借尸还魂。
“表叔,您怪我没事理呀。我和曲惠上初中时就恋上了,谁知老天拆散了我俩,将近十年不能见面。见了面,曲惠已成为刘雄的老婆。您说:能怪我吗?要怪呀,还得怪曲惠的父母亲。我曾经去找过曲惠,但伯母不准我再来找曲惠,伯父还扬言要打断我的腿。”我不满地辩白道。
老徐头吃完饭,剔着牙齿,朝我俩走过来。
“表叔,苗丝雨借尸还魂的事儿,您对曲惠说过吗?”我问道。
没一会儿,老徐头就打起了鼾。
“我还对你不好?”老徐头瞪大了双眼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