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戴戏服,脸上涂着胭脂,不是她是谁?我在梦里看得清清楚楚,就像白日看人一样。”韩晓东面色怠倦,又说道:

谭彬,那是谭招娣的亲大伯啊,如何会干出这类事?

我和韩晓东目送谭招娣远去,然后就坐在村前的田埂上说话。

“王响,谭彬这个贼日的吃你老婆的豆腐!你如果站着撒尿的男人,就用老娘的七星宝剑,把这牲口给我劈了!”

“婚事是你们当初定的,现在想忏悔,我看不轻易。对了妈,谭招娣叫我和韩晓东午餐后去她家,跟她一起去镇上办事。”

韩晓东又把脑袋夹在裤裆里,生无可恋般地说道:

“我早上起来,就流鼻血,还两腿发软……我老妈看到我不对,就逼问我。我把夜里的人长甚么模样说了一下,我老爹老妈立即就说,那是苗连秀!”

谭招娣家的门前,正鸡飞狗跳。

“最毒妇民气嘛。”我想了想,说道:

我不由得一呆,震惊非常!

韩晓东看了看局势,摩拳擦掌地问我:“如何办啊响哥?谭彬吃你老婆的豆腐,要不要我上去清算他?”

我抓着韩晓东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裤裆里拽出来,说道:“你如何肯定,阿谁就是苗连秀?”

韩晓东站住脚步,侧耳听了一会儿,说道:“响哥,是你老婆谭招娣的声音,仿佛……在和谁干仗!”

“谭彬你个贼日的,明天别想老娘饶了你!偷看我睡觉掀我的裙子,你还算是个牲口吗!?”谭招娣的声音在吼怒,地动山摇。

“干了,甚么都干了!就像撸管的感受一样,撸了七次!响哥……我感觉身材被榨干,活不了多久了……”

一起上,我和韩晓东都不如何说话,各自想心机。

但是我长这么大,连鸡都没杀过,你叫我去杀人?

我追根问底:“然后呢?”

“媽蛋,不是女人,如何会做我老婆?”我骂了一句,跟着向前冲。

“放开我,放开我!老娘明天非砍了谭彬这个牲口不成!”谭招娣手里提着七星宝剑,大吼大呼,吵嘴脸狰狞可骇。

因而咚地一声,那黑黝黝的破铁剑飞来,剑柄正砸在我的脑袋上。

韩晓东抱着头,脑袋深深下垂,几近夹在了裤裆里,说道:“响哥,你明天早晨,瞥见苗连秀了吗?”

“我没有看到阿谁女鬼,但是听到她唱戏的声音了,跟你唱的一样,跟你老爹唱的也一样。”我说。

老妈仿佛没闻声我的话,老年聪慧症患者患者一样,点头道:“去吧,去吧……”

如此看来,谭招娣对我还算和顺,起码,她没有骂我贼日的。

我仓猝上前一步,屈膝挺腰,右手成爪向前探出,如同大侠一样接剑。

现在他说了,又多了一个把柄在我手里。

“多谢响哥,多谢响哥!”韩晓东跟在我前面点头哈腰,就像天子身后的老寺人。

缺心眼就是缺心眼啊,我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啊?我?”我一脸懵逼一头黑线。

用饭前,我老爹返来了,一张脸黑得像锅铁。

饭后,趁着老爹昼寝,我就偷偷溜出了门,汇合韩晓东。

“然后我老爸查抄了我的床单,就说……我要死了!”韩晓东哭丧着脸说道。

谭招娣却不管,一扬手,将七星宝剑冲着我丢了过来。

我当真地想了一下,说道:“死不了吧?谭招娣不是都在行动了吗,你也别怕,说不定谭招娣真的有道行,能够干掉阿谁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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