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青微微一颤,她晓得产生甚么变故了,只怕是如前一世一样,许皇后在被废黜之前,下毒毒死了圣主李存,欲以太后之尊临朝听政。但是不对,圣上现在并无子嗣,她又要如何为太后?
沈安青只感觉放心了几分,微微点头,低声道:“未曾,只是事情过分俄然,还未曾使了人去刺探动静。”
“娘子,不好了不好了,有兵士打上门来了……”采容急慌慌奔出去道。
行哭灵礼后,许皇后倒是下诏命诸位朝臣命妇于殿中守灵,并不叫拜别,两位亲王早已被兵士护送前去舍人院“商讨”新帝登机大典。只要瑛娘与沈安青这些个还未曾得了诰命的几个女娘却被马车又送回府里去。
一向到天明,沈安青才叮咛人翻开门去张望,兵士倒是走了,只是在坊门处还是驻扎了少量人,收支都要盘问,听闻各处城门上也是严加看管,收支都极其不轻易。
她好一会才找到瑛娘,另有她身后怯怯的惠娘,一见到她,瑛娘快步上来,拉着她道:“你可无事?可受了惊吓?”
钟声九响,乃是国丧!
沈安青七上八下的心更是沉到底了,前一世临死与她留下的惊骇至今仍未消逝,莫非又是要被卷入纷争当中?
沈安青渐渐本身下了马车,才发明已经是身在太极殿,殿前的宫婢个个是缟素一身,垂手而立。来到这一处的不但要她,另有很多一脸惊魂不决的女眷们,都是自一架架订的严实的马车高低来,约莫也是与沈安青一样都是被半押半送着带到了此处“哭灵”。
沈安青沉了心,唤过张灵宝,低声道:“设法寻个兵士刺探一下出了甚么事。”
襄王倒是一副安然的模样,信步进殿来,还向上位的许皇后欠身抱拳道:“皇后殿下。”
襄王倒是微浅笑道:“未知皇嗣为哪位朱紫所生?”
赵瑛娘望了一眼跟前的太极殿,声音低不成闻:“只怕昨夜宫里出了大变故,今儿我得了动静,信安公主昨夜连夜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