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零章 条件(下)[第1页/共2页]

――是覃赫。

“曲蜜斯为何必然要诘问我来将军府真正的启事呢?”

覃铭并不惊奇于萧君绾能猜到他的心机,不管心性还是敏捷的脑筋,她和故交都很像,且近乎一样。

覃铭这才收回目光,言:“本王要你留下血书。”

此时覃铭的眼里全无杀意,打的倒是要置她于死地的主张,统统的凶险都藏在其内心了。

覃铭勃然大怒,刹时伸手掐住萧君绾的脖颈,恨得牙紧紧的:“别说了!”

“殿下这一箭双雕之计公然绝妙,不但撤除了奴婢这个亲信大患,还能拉太子上马。”

萧君绾转眼看去,桌上放着一盏酒樽,已经斟满。

“蜜斯大病初愈,多歇息,告别。”

“你若伤了四殿下,还想满身而退?”

“本王就晓得你会踌躇,本王数到十,如果请不动上仪的墨宝,那就休怪本王不部下包涵。”

她懒得拐弯抹角,直言问道:“殿下来府上,所为何事?”

此言一出,刚才另有几分欣然的覃铭顿时沉了神采。

“奴婢与殿下的目标一样,都想扳倒东宫,相煎何太急。”

“本王不想和你废话。”覃铭朝帐外喊道,“来人,把地牢里的人绑起来,等着本王的叮咛。”

“殿下现在连我都杀,为何杀不得姐姐?我想起来了,殿下想对于东宫,可因为有姐姐,以是东宫有镇国将军府这个依托,只要姐姐没了,太子就会落空曲家的搀扶。”

萧君绾回想起之前在睿王府时覃铭说过的话,现在感觉覃铭对上一世的她大抵真有那么几分不该有的惦记,现在或答应以用来拯救。

“刨根问底,本性!”

萧君绾不急着使出统统解数,保密的体例天然要留到最后一刻,现在她还不晓得覃铭究竟想让她做甚么。

萧君绾看着那块残布,有些游移。

“血书?”萧君绾开初微微一惊,深思片后就猜到了覃铭的企图:覃铭是要她佯装成危急关头看破了凶手,用血在不起眼的处所写下杀她的凶手,而覃铭要嫁祸的工具,萧君绾也猜到了。

本是大怒的覃铭像是俄然失了魂一样,怔怔松开手。

覃铭猖獗的行动出乎萧君绾的料想,萧君绾几欲堵塞,沙哑着嗓音说道:“如果真的是你杀了姐姐,那我们就是仇敌,仇敌之间,总得死一个,你脱手吧。”

“又是毒酒。”萧君绾哂笑了声,“为何我与姐姐连死法都一样。”

“殿下费这番工夫,不过是想让奴婢帮手,殿下还是说说想让奴婢帮甚么忙吧。”

“本王不信一个将死之人在死光临头时说的话,你为了保命,当然会信誓旦旦说你会守口如瓶。”

她将头一撇:“别这么看着我。”

“太子虚情冒充,睿王殿下又何尝不是,在殿下眼里,谁阻了殿下的路谁就该死,曲尽欢算甚么,曲家人算甚么,萧家人又算得了甚么!”

“之前殿下想拉拢奴婢的时候还惺惺作态,实在好笑,那株桃树也不知在殿下的王府里长了多少年了,竟被殿下说成从御湖畔移栽来的,只为乱来奴婢罢了。”

“殿下不信别人,又如何能希冀别人信赖殿下。”

萧君绾看着神采沉重的覃铭,用心问道:“当年姐姐饮下的那杯酒,不会也是殿下赐的吧?”

覃铭畴前来过曲府一次,正逢她大病一场后病情刚有好转,这让本就腻烦覃铭的她印象尤其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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