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祁燕一战后,两国虽没有断绝贸易来往,但燕国却对祁国贩子收以重税,而祁国却不敢这么做也不敢吭声。燕国的互市壁垒已让很多祁国贩子望而却步,现在极少有祁国贩子将买卖做到燕国的。
“阿谁张县令还在吗?”
方若水的父亲就是一员武将,她晓得这些萧君绾并不感觉奇特。
“那今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殿下怎能吃如许的苦头。
祁军将领走来对萧君绾拱手:“上仪大人,末将们只能送殿下到这儿了。”
出了城,天已大亮,萧君绾看了看内里,这片地盘还是那样荒凉,而远处的山一如往昔郁郁葱葱。
送质子入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泰宏帝没有昭告天下,以是一起上都没曾公开过覃佑的身份,所及之处既无官员驱逐,也无百姓参拜,他们只知路过此地的不是普通人,不知是谁。
好不轻易进了城,玉关官员给覃佑安排的住处是驿馆的后院,中间只隔了一个花圃,但这前后倒是两般风景。
前院才是待客之地,这后院之前是驿馆内的小厮奴婢们住的,现在宁国使团住了前院,驿馆的人便将后院腾出来给祁国。
措置这等偶尔不消花光阴往上禀报,由本地官员决定便可。
“是吗?”萧君绾惊奇。
萧君绾点头:“统领一起辛苦,放心回隋安去吧。”
“我听他们说了好多这几年来产生的事,恐怕蜜斯还不晓得,现在的萧家不止是富甲水云县一方,就是全部浔州府,都没有哪家商贾的比萧家买卖做得大。”
现在祁国国力虽在宁国之上,但燕祁两国水火不容,而燕国和宁国夙来友情甚好,何况一个是来送礼的,一个是来为质的,不消想也知玉关城的官员会让谁先进。
覃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头看了看萧君绾,她端着茶杯挪了目光,望着的倒是窗外。
宁国使团本该在他们之前到,但因萧君绾在水云县时命令提起解缆,以是祁国车马比估计早到了几日,两国这就撞上了。
从他们进后院开端,方若水就一向在向萧君绾抱怨,就算其不敢明着抱怨,宁肯把声音抬高也不肯闭嘴,而萧君绾对此置若罔闻。(未完待续。)
“早就升官走了,没想到那样的狗官也能升迁。”
“绾绾,你的家人方才……”
“殿下,我都闻声了,本日我身子不舒畅,不便见他们。”
“我乃玉关城驻军校尉吴应,受命送祁四皇子去函都,若无他事,马上出发。”吴校尉说完这一句便让将士们上马,筹办解缆。
方若水在萧君绾耳边嘀咕:“校尉,这在祁都城是八品小吏,并且此人好生傲慢,竟称殿下为祁四皇子,并且燕国竟就近让四周的驻军来接殿下,是否太太草率?”
萧家这么一闹,萧君绾随即决定在水云县久留,因而让方若水快些盘点,明日便解缆出城,比之前奉告燕国的出境的日子早了七日。
方若水走到萧君绾身边,转头看了看祁国边境,叹道:“姐姐,我们这一走,要甚么时候才气返来呀。”
萧君绾懒得理睬她,回身走回马车上,现在已至燕国境内,她更加迫不及待。
萧君绾望着窗外,唇角含笑,这条路当年她随凌浩走过。
“没有,我只是猎奇为何绸缎庄的买卖如此暗澹,那这铺子又是如何撑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