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把错误推给了微臣,微臣没有辩驳,也没有将这证物公之于众,娘娘现在满身而退了,可这情面是要还的。”
闻声凌天旭的声音,萧默松了口气,而丽妃却惊诧愣住了。
“本宫要去处太后存候,还不退下。”丽妃说着,加快了步子走过。
实在萧默特长绢当把柄也就乱来乱来丽妃罢了,那天的事如果传出去,她的处境要比丽妃伤害很多,何况一条手绢并非甚么有力的证据。
“皇上的气还能消吗?”
丽妃吃惊地望着萧默:“你就想晓得这个?”
“你竟敢擅闯朕的寝宫,谁给你的胆量!”凌天旭怒然斥道。
丽妃跪在地上哭诉:“皇上,臣妾是来求见皇上的,是萧默……是萧默对臣妾图谋不轨……都是他色胆包天……”
“是刘太医。”
“那日的事微臣为娘娘保密,现在天的事,也望娘娘守口如瓶,不然就算没有证据,单凭这宫里的闲言碎语,也能淹死人。”萧默正色道,将手帕丢给了丽妃,回身拜别。
“如何……如何是你……”丽妃望着萧默,吓得怔怔。
内监没有转头,反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那边。”
“还给本宫!”
以是特长绢换线索,也算值了。
丽妃惊诧,回身问道:“什……甚么东西。”
小六点了灯,殿中垂垂亮了起来,烛火照着丽妃近乎惨白的面色。
萧默四周看了看,只要左边一间小屋的门开着,门前的炭炉上还煎着药。
萧默摆脱了丽妃,快步抓起一旁的面具戴上。
见萧默是想以威胁做买卖,丽妃故作平静:“你想要甚么?”
萧默忙把药罐拿开放到一边,转眼看向屋内,顿时眉头紧蹙,面露惊色……
现在丽妃是心急想不到对策,等丽妃静下来想想就晓得该如何脱这干系,事情闹大了,到时只需说这手绢一早就丢了,可巧被萧默捡到,如此便可推得一干二净。
丽妃的狡计成了一场闹剧,此时的丽妃怕是心急如焚了,此事如果传出去,不免会传成私通之罪,她的命或许能保住,妃位就悬了。
早知丽妃每日必去慈安宫向太后存候,然后陪太后用午膳,萧默趁凌天旭与江理议事时,单独出了紫庆殿,在去慈安宫的路上静候来人。
身上暴露处无咬痕,不是毒虫蛇蚁咬伤而至,那便是服了毒物。
“你……你想如何样?”
丽妃伸手欲夺,萧默缓慢收回击,将手绢紧攥在手里看着,淡淡道:“那晚是我图谋不轨还是娘娘心胸鬼胎,娘娘内心清楚就好。”
回到偏殿,萧默在那些衣物里发明了丽妃的手绢,应当是丽妃宽衣时留下的,刚才清算得仓促一起带出来了。
御药房里外空空荡荡,没甚么人影,近中午分,恰是用膳的时候,人少也不敷为奇。
这茶被人下了毒!
她正愁无处探听平王离世时的细节,而丽妃恰好目睹了颠末,有手绢在手,还愁丽妃不说?
“萧默。”
萧默进了院子,这里满盈着一股子药味儿。
萧默快步出来检察,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活着,气味奄奄。
走至门前一看,药罐里的水已经快熬干了,生着烟,有些呛人。
她已经宽了衣,只穿了件连亵衣都若隐若现的薄纱裙,还当着凌天旭的面抱着一个侍卫,这是多么大过,丽妃缓缓跪下,含了泪:“皇上,不关臣妾的事啊,是……是他对臣妾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