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萧君绾再睿王府帮过睿王妃,看来睿王妃还是个知恩之人。
“好了好了,铭儿都走了这么久了,怕是要出宫了,你还不快去跟着?只要你们好好的,母妃内心就欢畅。”
“贤妃娘娘的病好些了吗?”
“儿臣那边倒是有几件新裁的衣裳,过几日让人拿来母妃尝尝,如果称身,母妃就留着穿吧。”
不幸天下父母心,母亲若成魔,都是为了本身的骨肉。
萧君绾点头,随宫女进到贤妃进到寝宫,而贤妃的寝宫里另有一人。
“萧上仪故意了,本宫的病就是这个模样,说犯就犯,说好它就好了。”贤妃惨白的脸上闪现出笑意。
“那……那儿臣先辞职了,母妃好生歇着。”
“实在衣裳旧了也好破了也罢,只要穿戴称身就是好衣裳,没有旧了破了就必然丢掉的事理。”贤妃轻言道。
萧君绾沉眼略有所思,她来这里是想密查贤妃是否是暗害柳妃的真凶,而她的线索,仅是几次出入尚衣局的罗尚侍罢了,她该如何开这个口呢?
“插手贤妃娘娘,睿王妃。”
“如何会?”
萧君绾转头望了一眼覃铭分开的背影,心下嘲笑了一声。
“萧上仪不是在奉陛下之命彻查吗?”
听贤妃开口相问,萧君绾回过神来,莞尔道:“奴婢听闻贤妃娘娘病了,特来看望娘娘。”
“这怪不得衣裳。”
“萧上仪本日来是?”
萧君绾走到床边,见贤妃的转机已大不如畴前,可见这一病病得又多重。
贤妃短短的一句,足以让萧君绾明白统统,贤妃和慧妃所期盼的都是本身的儿子能坐上东宫的位子,只是贤妃没有慧妃那样的家世和权势,覃铭也没有覃昭那样的军功,以是贤妃才会铤而走险,才会狠下心来不择手腕。
贤妃坐靠在床上咳了几声后说道:“老弊端了,不碍事。”
“唉……”贤妃长长地叹了口气,轻拍了拍睿王妃的手。
“王爷……王爷他不喜好妾身跟着。”睿王妃垂下了眸子,话中尽是无法。
既然贤妃已经开端粉饰了,萧君绾便也不再等候机会,看了一眼贤妃的衣裳,的确有些陈腐。
“本宫是铭儿的母亲。”
贤妃笑着点了点头。
睿王妃坐到贤妃身边,替贤妃轻拍了拍背,体贴道:“母妃要好生安息才是啊。”
萧君绾沉默鹄立,贤妃只让睿王妃分开,而没有让她一起走,这是在让睿王妃躲避,想必贤妃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
“母妃……”
萧君绾的话让罗尚侍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罗尚侍眸中略微闪现一丝惶然,她看了一眼贤妃,不敢开口。
“娘娘曲解了,奴婢已经查清,置柳妃于死地的是那加了麝香的香。”
贤妃这是要翻开天窗说亮话,萧君绾便也不再估计,直言道:“如果……如果穿了会置人于死地呢?”
萧君绾昂首看了一眼贤妃,贤妃这话不像是在透露本身的无法,倒像是用心在她面前粉饰。淑贵妃被禁足这么大的事,宫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再闭塞的处所也会听到一些风声。贤妃固然足不出户,但这宫里的主子总时有外出,带回动静是必然的,贤妃怎会不知情。
萧君绾侧眼问罗尚侍道:“娘娘这身中衣都旧了,前些日**里裁的新衣为何不拿出来给娘娘换上?”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