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绾想了想,本来就快到七夕了。
慧妃脸上的哀怨之色这才散去,欣喜道:“如果你真能助本宫走到那一步,本宫保你一世繁华繁华。”
“你且说说,甚么主张?”
萧君绾一惊:“陛下惩罚了慧妃,甚么时候的事?”
不但慧妃被罚俸,就连慧妃身边的丁尚侍都被柳嫔给掌了嘴,让慧妃颜面尽失,成了宫里的笑柄。
“大人,柳嫔的父亲是淑贵妃的堂兄,长年戍守在东北,而柳嫔的母亲是吏部尚书的mm。”
萧君绾悄悄一欠:“谢娘娘。”
畴前临时非论,此番她回到宫里已经一载,还从未见泰宏帝惩罚过慧妃。
萧君绾堕入深思,莫非是因为柳嫔的事?这么说来,柳嫔不简朴,初入宫闱就能摆荡慧妃的职位。比淑贵妃当年短长了很多。
繁华繁华非她所想,一句“盼夫人早归”,已让她归心似箭,不等细作将柳嫔的秘闻送来,便亲身去内府细作那边取。
“不起眼的手腕才气细水长流,奴婢凭借娘娘,自会为娘娘的长远考虑,而不是撤除柳嫔,图面前一时之快。”
慧妃唤了萧君绾前来,却又一句话都不说。
“娘娘想在宫里撤除一小我很轻易,但是,撤除柳嫔,于娘娘来讲又有甚么好处呢?”
“柳嫔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子,除了奉承便无别的本领,一个柳嫔和祁国比起来孰轻孰重,陛下定能分清,就算柳嫔想教唆,也只会适得其反,陛下会念丰王殿下的功和娘娘的好。”
内府的人都在繁忙着,院子里摆放了很多刚制成的节庆装点之物。
眼泪无声垂落,湿了信笺,晕开了墨,笔迹开端恍惚,萧君绾仓猝抹去眼泪,等泪痕风干,将信谨慎翼翼折好,和玉簪一道放入锦盒中。
“娘娘,论圣宠,淑贵妃不及娘娘,但她肯定坐稳贵妃的位子,还能让东宫坚若盘石,娘娘可有想过为甚么?”
慧妃淡淡道:“她自有她魅惑陛下的本领。”
令萧君绾更难以想到的是,在慧妃被罚了俸以后,柳嫔竟还去过慧妃宫里耀武扬威,这大胆的行动也让萧君绾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柳嫔并非淑贵妃看重之人,不然淑贵妃怎会任柳嫔如此胡来。
“奴婢传闻陛下每日都在柳嫔宫里,现在和周国的战事还没有结束,战报时有送到,娘娘可否让这些战报也送到柳妃宫里?”
萧君绾莞尔道:“奴婢盼着有一日能正大光亮地为娘娘效力。”
“是淑贵妃的表外甥女,到底是何来头,我已经让人刺探去了,不过慧妃也大可放心,像柳嫔那样的人,好日子难悠长。”
一封手札,两地相思,萧君绾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千里传锦书,只是平常的问候,字字句句,看在眼里都是道不出的欣喜。
慧妃坐在主位上长叹短叹,再厚的脂粉也难掩倦容蕉萃。
萧君绾身为上仪,本该是皇后身边的人,她话里的意义,慧妃岂会听不出。
“可本宫现在被柳嫔……”慧妃顿时气急,委曲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昭儿……本宫的昭儿还在与周国浴血奋战,可知他的母亲在宫里被一个贱人逼迫!”
回想起信的内容,她欣喜之余也发明凌浩这封信写得极其谨慎,可见送信路上并不承平,今后若复书,也不能留下任何能让祁国抓住的把柄。
过了近一月,慧妃已忍无可忍,却又束手无策,不敢向别人透露心中的委曲,只命人请了萧君绾畴昔出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