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面的老太太俄然指了指客堂的一个柜子，“小韬，芳芳的衣服和行李你给她拿归去吧。”
董学斌看着她道：“你陪咱妈吧，不消出来了。”
姜芳芳一欠身站起来。就走上去把电视翻开了，挑了一个台后，她折身回了沙发坐下，把身子靠后在沙发背上，腿一翘，只裹着红色秋裤的一条美腿就搭在了另一只腿上，那秋裤蹦出的大腿弧度让董学斌不由多看了几眸子。见她一只手也平放在秋裤的腿上，董学斌一看她。手一探就放在了姜芳芳手掌的上方。没有摸下去，也没有碰到，只是在她手上悬着。
半分钟。
但是姜芳芳却脑袋不动了，展开了眼睛悄悄看着董学斌。
“行吗？”董学斌问道。
老太太的脚步声就停在沙发后不远处，董学斌和姜芳芳嘴贴着嘴虚掩着抱在一起，亲热地腻呼着。
看了眼天涯的落日，董学斌拉门上了车，将箱子扔到前面后把车开出小区，点上支烟长长出了口气，他的任务完成了，总算帮姜姐过了一关，唉，昨儿到今儿真是奇异的一天啊。董学斌一边开车一边唏嘘了几声，抬起手闻了闻，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姜姐手上和腿上的气味儿。
“咳咳，那就好，那就好。”
“保暖秋衣也拿走。”
感受真好。
但是第二分钟的时候，前面俄然传来了纤细的脚步声，垂垂远了，还闻声了阳台门再次开关的动静。
姜芳芳侧头道：“明天我本身拿吧，还充公拾呢。”
姜姐的箱子。
“这个是你的吧？”
对了。
董学斌给姜姐都装好了。
董学斌说了声好，回身走了，下到二楼楼梯的时候还听楼上传来姜母的声音呢，让他每天迟早冲蜂蜜水，甚么对身材有好处。董学斌从速对着上面的楼道承诺了几声，然后才听门关了。
楼下。
劈面而来。
董学斌也道：“对对，那我利市儿拉走，东西多吗？”
老太太还没吭声。
“我妈应当信了。”
“呵呵，吃饱了就行，瞧给你瘦的，之前你可没现在这么瘦。”
“保母明天来不了，得明天早上了，您一小我在家我也不放心，明天我再走。”姜芳芳还是那条秋裤的居家打扮，一天都没换过，她瞅瞅董学斌，伸手给他理了理衣服领子，真跟个老婆一样，“那你先归去，一会儿天该黑了，路上有积水，你开车谨慎一点儿，周一我再回家。”
两分钟。
衣服固然都是洗了的，但还是有姜姐的味道。
姜芳芳侧头瞅瞅阳台，“能够。”
“感谢妈。”
有点累了。
屋内。
姜母一咂嘴，“要不然早晨别走了，再住一天。”
“那获咎了。”董学斌假客气了一声，利市一落，摸住了姜芳芳的手背，感受着她软软的小手儿。
“嗯，这个带走。”
董学斌也有占便宜的来由。
董学斌一向眯着眼瞅她呢，这下一瞧，也不美意义再下嘴了，咳咳了一嗓子。转头一瞅，“您母亲走了？”
“行了，回吧。”
董学斌吧唧一声翻开灯，略微有些累地往沙发上一坐，拉开箱子拉锁就将内里的苹果和蜂蜜取了出来，将箱子扔到本身寝室的墙角，蜂蜜搁在冰箱上，洗了个苹果的董学斌便躺在了寝室床上，吭哧吭哧地吃起来。
董学斌抢着刷了碗后，仨人坐在桌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