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学斌很享用地把手平放在小腹上,后脑勺动了动,俄然微微侧过甚来,从平躺变成了侧躺,让脸对着谢慧兰的小腹,耳朵压着她大腿,鼻子和嘴几近离谢姐上面的部位只要几厘米远,董学斌顿时心头一跳,假装闭眼歇息着,实际上却用嘴巴和鼻子大口吸了一下气,近间隔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等她打完电话,董学斌俄然想起来明天还没给谢姐母亲韩晶拜年呢,因为他不晓得韩晶的手机号,打了家里电话上中午没人接,因而从速道:“谢姐,你母亲电话是多少,我还没拜年呢。”
十几根烟花放完了。
但考虑到现在董学斌是招商局一把手,是县当局的直属部分,归谢慧兰统领,这就触及到了避险原则了,现在如果建立两人的干系,他们此中说不定要调走一个,并且董学斌的级别只是正科,春秋也还不大,如果真这类时候办婚礼,不免会惹出些闲话,因而韩晶才想等董学斌提上副处级后,春秋再大一点后,才让俩人结婚,这是有着通盘考虑的。
“枕你腿?”董学斌不肯定地呃了一下,“啥意义?”嘴上这么问,身材上却没有涓滴游移,后仰着一躺,渐渐将后脑勺靠上去,随即,两只苗条的手拖住了他,改正了一下位置,呼哧,董学斌只感觉后脖子一软,脑袋便堕入了一片热热乎乎的、软软的、且很有弹性的肌肤里,舒畅啊。
见内里热热烈闹的满是鞭炮声,董学斌也被传染了氛围,松开谢慧兰的手,快步去包里拿出了他从家带过来的一些疵花,亮光不响的那种,将一把花分开两半递给谢姐。谢慧兰笑着取出一支扬扬手,让他给点上。董学斌就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本技艺里这支花燃烧,滋滋滋,客堂里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有你这么喘气的吗?嗯?”谢慧兰却不脸红,大拇指在他嘴唇上摸了几下,“好好躺着,别瞎动。”
董学斌走到窗户边上一拉推拉窗,让内里的氛围将屋内的炊火味吹一吹。
谢慧兰笑着晃晃烟花棒,“前次放花仿佛是十年前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董学斌玩的很乐呵,“要不我再回家拿一些?”
啪啪,谢慧兰拍了拍并拢的大腿,“来,脑袋枕过来。”
谢慧兰笑眯眯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摸在他的脸上,像核阅一件艺术品似的,悄悄抚摩着他的头发、脸、眉毛、睫毛、面庞、鼻子、嘴唇,从上到下都被谢慧兰的指尖摩擦了一遍。
“你等下。”谢慧兰直接用她的手机打了畴昔。
“嗯,对劲不?”
“那你不给点嘉奖啥的?”董学斌腆着脸道:“再亲下。”
董学斌当时就惊了,“结婚?”
以是这事儿必须提上日程了。
“我晓得。”谢慧兰笑吟吟地捧着热乎乎的茶水,“以是说,此后招商局的事情你可得好好露露脸,争夺多拿些政绩,不然你这个春秋想要提副处,起码另有三四年,如果中间再出了点甚么事情,也能够这辈子都提不了副处了,呵呵,想娶我可不轻易,现在有压力了吗?”
韩夫人声儿一顿,笑道:“既然老爷子发话了,你和慧兰的事儿也该定下了,实在你们走了今后我就和慧兰他爸筹议了筹议,厥后又收罗了一下家里人的定见,嗯,我们筹议是,等你提了副处今后,就把你和慧兰的婚事给办一办,到时候你们回北京办婚礼,筹措的事情我卖力,呵呵,给你们办热烈一点,你看能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