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扯,我向来没有卖过四个字三百万。”周轩立即正色否定,这都畴昔多久了,现在另有人提,公然应了那句话,满街贴布告,另有不熟谙字的。
翻开条记本,周轩很快找到庄小艾,另有大幅的照片,二十多岁,长相谈不到很标致,却带着几分端庄贤淑的味道,鼻头和嘴巴跟这个老板很有几分类似,算是有伉俪相。
“不是我要仳离,是没体例了。”钢管厂老板摆摆手,低声道:“实在我本来那媳妇跟着我一块创业打拼,挺不轻易的。她脾气不好,每天对我不是打就是骂,为了儿子,我忍!男人脸皮厚,打两巴掌算甚么!我头发又长得密,随便她薅!但是,厥后,唉,不怕你笑话,她整天防着我,出差一天能打八百个电话,本身却跟个小年青好上了,这事儿能忍吗?没体例,这才离的婚,我能给的都给她了,但是儿子必须留在身边,这么好的儿子再给带坏喽。”
“那就更好了,周师父,三百万我还真买不起啊。”钢管厂老板赔笑道。
“没瞒着他,跟儿子好好谈过。提及来就心疼,这孩子太懂事了,小时候我跟他母亲都很忙,七岁就会做饭了,这事儿他了解。”项雷说着眼圈红了,回身擦掉眼角的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悲伤处。
周轩细心打量此人,一张国字脸,长相浑厚,额头有沧桑的纹理,少年费事,鼻梁有节,创业艰苦,眉毛很浓,并不混乱,眼睛固然不大,却很敞亮,穿戴也很浅显,是个诚笃之人。
钢管厂老板压在心头的苦水明天终究能够倒出来,又说:“我真的很烦做挑选题,比如甚么媳妇跟儿子要谁,更喜好更在乎谁。这他娘不是废话吗,都要,都喜好!归正我不会为了小艾的父母,就说一些让儿子悲伤的话,但是,小艾对我也成心机,我也不会放弃的。”
黉舍已经放假,钢管厂老板找不到人,跟朋友提及此事,刚好熟谙周轩,还把他先容到了这里。
钢管厂老板特地去临海大黉舍门口转悠好几圈,确切写得挺工致的,几经探听,这才晓得周轩就是临海大学的在校生。
有有有!
“你就当我添丁了呗。”
“太好了,太好了!也别喊甚么师父,周轩老弟,你拿我当朋友,至心帮忙我,我今后也不会虐待你。等我拿下将来老丈人,再跟你要书法,你可不能再回绝了。”项雷谨慎的收好书法,高兴笑道。